第二天上午,我和陈思达来到 S 市最大的图书城。安玟那本《镜中的女人》和我的《反光》很快就找到了,分别买了一本。我在书店的电脑上查询渔歌那本《诡脸》,竟然没有。回想起渔歌告诉我们的情况,估计是书店嫌销路不好,退货了。我和陈思达只有到别的书店去问。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苦苦寻觅,终于在一家中型书店找到了唯一一本《诡脸》,我们俩如获至宝,赶紧将它买了下来。三本书在我手中凑齐了。
为了节省时间,我们俩中午饭都没有吃,在路上买了几个面包,就匆匆回到酒店,像病入膏肓的患者找到了治病的医书一样如饥似渴地阅读起来。
这一看,我们几乎忘记了时间——倒不是说安玟和渔歌写得有多吸引人,而是我完全没把他们的书当做小说,而是作为重要资料来仔细研究。下午六点钟的时候,我看完了那两本书。陈思达还在埋头苦读——他要比我多看一本(我不用看自己那本)。利用这段时间,我找出酒店的便签纸,将三本书中的一些关键之处记录下来,以便一会儿和陈思达探讨。
七点过一点儿,陈思达把三本书都看完了。他揉着酸痛发涨的眼睛说:「真要命,自从大学毕业以后,我很久没有这样连续几个小时看书了。」
「我也是。」
「你饿了吗?」
「有一点儿。」
「那我们就在这里吃吧,请服务生送过来。」
「好的。」
陈思达拨通酒店餐厅的电话,点了几个菜,要求二十分钟之内送到我们房间。在等待的这段时间,我们暂时没有谈论关于三本书的事,各自活动筋骨,放松精神——我想陈思达跟我一样,在看这些书的时候是全神贯注、神经紧绷的。几个小时下来,自然非常疲累。
饭菜送到了,我们迅速地进餐,然后打电话请服务生将碗盘收走。接下来,我们开始探讨正事了。
我问陈思达:「你有没有通过这三本书发现什么问题?」
「你呢?」他反问道。
「三本书的共同点是——都是以一个人会在反光的物体中看到一张上吊女人的脸为线索,引发后面的一系列事件或谜案。」我总结道。
陈思达点着头。
「但是,之后的情节设定就不一样了。」我把刚才用于记录的便签纸拿过来,指给陈思达看。「我把每本书的内容简单归纳了一下——渔歌写的那本《诡脸》,讲的是男主角搬到一所新房子居住后,经常在反光物中看到一张上吊女人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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