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封妃那日,他在宫外跪了一夜!
皇帝换了一本奏折,眯着眼看我:「你还要陪他一起跪下去吗?」
我隔着宽大的裙摆揉了揉膝盖,已经酸痛到麻木了
「宋祈月,你已经嫁给朕了。夫为妻纲,日后,只有朕才是你最紧要的人,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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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封妃那日,没有仪式,也没有一道正经的旨意,只有一顶不起眼的软轿。
唐燕生本不愿娶我,不过是因着父亲当年的从龙之功,许诺定国侯府必出一位皇妃的承诺,哪怕我曾经被他的皇弟唐宇轩掳劫囚禁过,名声有损,他也并没食言。
是夜,唐燕生悠闲地斜倚在榻上看奏折,有宫人脚步匆匆进来禀告:「陛下,外头开始落雪了,威远侯还跪着不肯走。」
「随他去。」
唐燕生换了一本奏折,眯着眼看我:「你还要陪他一起跪下去吗?」
我隔着宽大的裙摆揉了揉膝盖,已经酸痛到麻木了,外头那么冷,段景春只怕更加难熬。
大概是我的样子太过担忧了,唐燕生踱步到桌边倒了两杯酒,端过来递给我一杯:「宋祈月,你已经嫁给朕了。夫为妻纲,日后,只有朕才是你最紧要的人,明白了吗?」
我饮尽,随手擦了下唇边的酒渍,看到唐燕生嫌弃地皱眉,便故意将沾了酒水和口水的那只手按在他手背上,接着我几乎立刻感受到了他竖起来的汗毛。
「你……你脏死了,别碰朕!」
我来不及展开的笑意就此凝固在唇角。
曾几何时,他手里被我强塞进刚从土里拔出来还带着泥的花生时,也并没这般抗拒,只是板着脸装深沉:「祈月,你这般好吃懒做脸大如盆,日后如何能嫁得出去啊?」
我比他大两岁,自然能听懂好赖话,于是我不服气地叉着腰对他说:「不用你管,我自有景春哥哥呢!」
当时的我胸有成竹,笃信此生定能与段景春白头偕老。长大后才发现自己纯纯是自作多情,段景春根本不喜欢我。
他喜欢那个可以与他并肩纵马长歌的女子,一手长鞭气势如云,是我永远不可企及的光芒。
唐燕生递过来一块帕子让我擦手,自己转身走回了榻边准备就寝。
我着急开口:「陛下……」
「传朕口谕,威远侯段景春御前无状,藐视天子,杖责三十,拖出宫去!」
门外立刻有内侍应答,我连忙起身跑到唐燕生身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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