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权倾朝野的国师在郊外捡来的孩子,被他养到了十七岁。
他视我如下属,可我却把他当作心上人。
十七岁那年,他本答应中元节回来陪我看灯,结果惨死沙场。
我为他报仇,忍着刀伤杀到敌军统帅营帐。
端坐在大营中间的,却是我思念数年的他。
「这么大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受了委屈只会在我这哭。」
原来,我只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
1
国师的死讯传回,皇帝将我召到宫中。
他眼睛满是算计,摩挲着他拇指上的血红色的扳指,命我领兵替国师领兵出征。
我答应,因为他说,敌军将领便是杀死国师的人。
我在战场上杀红了眼,每次冲在最前面。
五年,十三次出征。
最后一次,我长驱直入,杀到了敌军统帅的营帐。
当刀刺穿了在帅座上端坐的人的面具的时候,我的刀刃被另一把刀拍开了。
面具下的脸,是我朝思暮想的国师。
国师借着力,把我搂到了怀里。
淡淡的冷香窜入我的鼻腔,我因为刀光剑影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了,当国师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才惊觉我哭了。
「这么大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受了委屈只会在我这哭。」
我想问他很多事情,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问他为什么突然从赵国国师变成了燕国主帅,我哽咽着哭,但我说不出话。
老皇帝带着冷意的话突然在我耳畔响起来——「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利用你呢?」
2
他当然是在利用我。
国师比我大三岁。
我当年被捡到的时候,说是摸着骨骼有十岁,国师当时十三岁。
他处事圆滑,八面玲珑,毫不像只差三岁,稳重犹如我的父辈。
一次国宴上,我当众指出皇帝所说治水策略是错的,台下哗然,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汇聚在我的身上。
那些目光刺在我身上,似乎我下一秒就要被凌迟处死。
我浑然不知自己如何做错了,但依旧被这些目光看得生了几分心虚。
我下意识地扯了扯一旁坐着的国师的衣袖,他无奈地看我一眼,站起身来。
「我家赴儿对治水的书籍颇有几分研究,现下陛下的治水政策已初具成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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