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的时候,是萧承钰救了我。
他把我带回深宫内逼我和她的白月光争宠。
所以我烧了她们的定情之物,抢了她的步摇。
最后还打杀了她最疼爱的婢女。
我以为他会放过我了,可他却拿着白月光哥哥的人头逼我:「春喜,别忘了你说的话。」
「谁死都好,但不是我。」
可他不知道,我快病死了。
1
我叫贺春喜,是萧承钰南巡时从饥荒堆里扒出来的将死之人。
他说我长得像他那位嘴硬的故人,性格上却无半分相同。
她嘴硬固执,不懂变通,像一头死倔的牛,而我听话温顺,聪明狡诈,像只狐狸。
临分别时,我望着他,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这还需想吗?
等我到了汴京,入了宫,才知这谪仙般的男子是当今天子,站在天底下富贵公子的顶端。
跟着他,我没看走眼。
入宫那夜,他气鼓鼓的来到我殿内,却像变了个人。
他捏着我的下巴,手指摩挲着我的唇,脸上的神情从愤怒到狂喜。
他问我,如果我和顾寒月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我要死还是要活?
我不认识顾寒月,但我不想再死一次。
我听话的抱着他的腿,眯着眼笑:「谁死都行,但我要活着。」
2
见到顾寒月那日,是一个很冷的天。
彼时已过冬至,乍暖还寒,她披着白色狐皮袄子,站在初梅下祈愿。
梅花尚有一半是未开的花苞,青色的蕊小心的藏着纤嫩的花瓣,在她头上不远处,有一朵为她而盛开的梅。
秀禾说,那便是皇后娘娘顾寒月,萧承钰心尖上的人。
可我听传言,帝后不和,已有三年之久。
我小心看着,那双手合十祈愿的人睁开眼,听了风响,看向我这边来。
风华霁月,月朗风清,我找不出词汇去形容此刻的顾寒月。
我只知,与她相比我更像地沟中的老鼠,肮脏又可悲。
「你便是皇上带回来的故人?」
我回神过来,她已走近我身边,声音像百翠鸟那般悦耳动听,浑身散发着岁月安好的柔光。
「你便是顾寒月?」
我抬着眼,故意盯着这张与我相似的脸,声音凌厉,丝毫不逊下风。
「听闻娘娘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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