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的男人闯入了我的婚礼。
他说我是他的妻。
可我根本不认识他。
小奶狗未婚夫紧紧攥着我的礼服,哀求我不要去。
看着他们俩如出一辙的对我势在必得的眼神,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个香饽饽,并不只是一个遗忘记忆的孤女那么简单。
1
我失忆了,记得所有人,却唯独忘了他。
他不服,在我和小奶狗订婚宴当众拥吻的时候,敲碎了酒瓶,用尖锐的那头对着自己的心口扎了下去。
殷红的血濡湿他的纯白西服。
他看着我笑,薄唇勾着,漂亮的眼眸里满是疯狂。
「茵茵,我流血了,你过来抱抱我。」
他向我伸手。
所有人都止住了呼吸。
抱在我身后的手蓦然收紧。
我可爱的小男友低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眼尾发红,可怜兮兮。
「姐姐,不要去。」
我去了。
就着那个疯癫男人捏紧碎瓶子的手,我温柔心疼地靠近他。
然后,把碎玻璃拔出来,狠狠扎到了他的另一侧胸口。
嗯,我不认识他。
但莫名的,我就是知道他的心脏方向长得跟别人不一样。
2
霖越的女友要告我。
她是个不大不小的网红,某浪有几百万的粉丝。
其中不乏特别爱慕她的哥哥舔狗脑残粉。
因为我当众把她男友扎的差点 gg 一事,她在平台上跟她的一票粉丝们哭的稀里哗啦,还举着身份证要对我进行实名的举报。
我怀疑这妮子,人水汪汪的,连脑子都是水做的。
我们家三代没有体制内当官从政的,我也就一平平无奇靠卖防晒衣起家的小老板,我算个屁,需要她靠网络力量对我进行人肉,还要给我来一击正义宣判。
我不解,但我也没怂。
我的未婚夫小奶狗早在我犯浑把碎酒瓶扎到霖越胸膛的当天,就拿出了我有精神病的诊断书,还带着他的一帮兄弟围了霖越的 icu 手术室。
啊,也不是围堵。
他们就是担心霖越的伤情,一干猛男在外守着,是希望给霖越渡点阳气生机。
我则是被小奶狗送到了他奶奶家。
走之前,他还特意摸着我的头,「姐姐,交给我,你不会有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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