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很快就到暑假了。
我结束了公管系所有课程和考试,九月再开学,就是美院新生了。
以往的暑假我会出去打工攒钱,但这个暑假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画室里。
程景曦则是提前开始了轮值规培,从最基础的见习做起。
漫长的假期并没有让我们过上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生活,反倒因为各自忙碌,每天分别都依依不舍。
暑假快结束时,陈仲仔细评判了我的素描,对我说,以后可以不用来了。
「……这样,就够了吗?」我觉得有些恍惚。
「当然不是光这样就够,」陈仲笑着说,「画画是一项技能,只要是技能,就没有够的时候。不过,我能教你的,也就到这里了,以后你要自己摸索,勤加练习,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格。只有画出个人风格鲜明的作品,才算是跨入了第一道门槛。」
每个人对美的理解都不一样。
眼中的美不同,诠释出的作品也不同,因此才有了不同的画风。
个人风格强烈的画,是只看笔触就知道这是谁的作品。
也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才算是在绘画这个领域有了自己的一点天地。
以前我觉得,那样的水平与我无缘,是我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可现在我却感到,那片天地,似乎近在眼前。
2
几乎是在我结束的画室培训的同时,程景曦的导师也给他放了一周的假。
我本意是要去学国画,打铁趁热,坚持不懈!
……口号很响亮,但现实不允许。
一连七天,我被迫家里躺。
程景曦要补回这段时间的聚少离多,卧室成了主战场。
后来战火又烧到客厅,甚至厨房……
「程,程景曦……」
我被他抱着坐在料理台上,腿不得不钩着他的腰,整个人昏昏沉沉:「……别在这里……回房间……」
「就要在这里,」程景曦在我颈侧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不只在这里……一会……去浴室也要……」
我惊喘着,眼角噙泪,手指不受控地在他背上留下了抓痕。
厨房一次,浴室一次,再出来的时候,我腰肢酸软,腰窝被咬得酥疼。
把我抱回床上,程景曦亲了亲我的额角:「你先休息,我去做晚饭。」
程景曦在学做饭。
进度不慢,假以时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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