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名凛冬族人的修为法术历练认知通通灌输到了董琉歌脑袋之中，只要给她些时间，她便能将凛冬族的传承秘技，全部掌握的炉火纯青。

不过董琉歌现在没有急着去做这些，她感受到被抓着她右臂的感觉，还没有消失。

爹爹。

灵力停止输送，董琉歌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抓着她右臂的，是已经恢复了董琉歌记忆中模样的莫战。

“爹爹……”董琉歌轻声喊着，声音极轻，似乎怕自己因说话而产生的呼吸，会将莫战的神魂吹散。

莫战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朝着董琉歌微微笑了笑，接着便从抓着董琉歌右臂的左手开始消散，慢慢到胳膊，胸膛，脸颊。

“爹爹！”董琉歌眼中迸出了泪花，在莫战完全消失之后，才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

伤心完毕，董琉歌想要收回伸出的右手，握感一丝奇异，一低头，突然看到了右手食指上的那朵凛冬花。

董琉歌摸了摸眼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呼出来。

从现在起，凛冬族便就只剩下她与小静姝母女两人，她成了凛冬族的族长。

什么驱除魔族，什么跟随战神，她不想让小静姝参加，她只想小静姝做一个快快乐乐的孩子，不要背负连她都觉得沉重的负担。

所以，现在，她就代表着凛冬族，不论是做出什么选择与决定，都建立在她是一名凛冬族人的前提之下。

董琉歌从所未有地感受到了身上担子的沉重。

最初她仅是为了活下去的独身一人，后来有了紫琼，有了韩凛，再有了小静姝，顾向阳，她身边的人来了去，去了来，最后竟然又剩下她孤身一人。

紫琼与她挑明不要再有联系，韩凛恢复神力忘了她，小静姝还是个懵懂的小孩子，顾向阳成了魔神……

董琉歌深吸一口气，随即转头看向凛冬秘境内唯一与千年前不同的地方。

凛冬族的神树。

如今神树被拦腰砍断，就连凛冬族人的召唤，也无法将之恢复正常。

董琉歌飞到神树身旁，伸手轻轻抚摸着神树的纹路。

“老树伯伯，当年照顾我的，是你吗？能不能告诉我，之后还有没机会见到您老人家……”

董琉歌对老树伯伯的依恋，比对莫战或冰凝这一对她的亲生父母都要浓上许多。

神树伯伯陪伴了她最孤单无助的几百年，若不是神树伯伯的照看，她可能早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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