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宜在一旁瞧着,也劝道:“是啊,下次要剪什么叫我,或者叫宣六遥,还有佘非忍,你爱叫谁就叫谁。”
莫紫萸破涕为笑,又扭捏道:“若是你们不愿意呢?”
“愿意!谁敢不愿意,我打他!”
莫紫萸瞟向宣六遥,他正低着头涂药,似乎没有听见。
“六遥哥哥愿意么?”
“他愿意!”胡不宜抢着回答。
宣六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从前莫紫萸跟他坐得近一些她都要吃醋,眼下莫紫萸怀了更大的心思,她倒大方起来了。
他不置可否,只说道:“以后你和胡不宜,还有非忍一起多玩耍,别整日闷在屋里了。这船晃来晃去的,一个大浪打过来,可不容易扎到手。”
他替她取来这些女红时倒不曾想得如此周到,此时倒是想通了,或许莫紫萸是真的不小心扎到手了。她能不整日里喊着头晕恶心就很好了。
“你还有喜欢的东西么?要么我再替你取些别的?”
她摇摇头:“母亲没教过我别的。”
宣六遥捻一个手诀,一架七弦琴平空掉下,他一把抱住:“喏,学琴。学琴不会扎伤自己。”
随着另一个手诀,一叠纸从空中飘洒而下,捡起看,上边全是七弦琴的曲谱,真是周到得很。这都是他从皇宫的库房里取来的,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可莫紫萸不会。
她不会,他会啊。
他不知在第十......几世学过,会弹一曲《高山流水》呢。
他在他们仨的注视下磕磕巴巴地弹完一曲,抬头想听他们的夸赞时,却见胡不宜和佘非忍都撇着嘴出去了,听他弹琴,还不如听甲板上的船工们骂架咧。
好歹还有点意思。
只有莫紫萸,一脸倾慕地拍着手:“六遥哥哥,弹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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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看在她颇给他面子的份上,他勉为其难地把手法都教给她。
他坐琴前演示给她看:“左手按弦取音,右手拨弹琴弦,擎、托、抹、挑......”
莫紫萸站在他身边认真看着,时或弯下腰把手也放在琴弦上跟着勾动琴弦,她的身子微微贴着他,软乎乎、香喷喷,他的肩头越来越温热,脸颊处也越来越烫。
“六遥哥哥,是这样么?”
她转过脸来问,脸靠得很近,长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漆黑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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