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秩又犯病了。
白术这么敏锐的觉察到了,医生应该小心谨慎是没错,但是原来轻车熟路的手术,现在他又开始畏手畏脚,这个不敢做,那个不敢抢救。
更要命的是,原来在明里暗里挤兑他的唐画,居然当了帮凶。
他只能去谈话,「上次骂过你畏手畏脚的一点都不大气,才管了三个月,不骂不行吗?」
「那……」陈秩吞吞吐吐的说,「单身狗都无所畏惧,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我也是有对象的人了,凡事谨慎一点不好吗?白老师你是跟官司身经百战的人了,我可不想步郑总的后尘。」
「就好比,身高一米五,买件羽绒服长一米四,或者披着被子上下班,我谨慎是对自己的能力有清醒的认识。」
白术竟然找不到词来骂他。
他只好去找肖砚。
肖砚现在越来越忙,适应了急诊 ICU 的这个节奏后,便更高速的运转起来,有时候肖砚的手术比他还多,还少见她露出疲态。
好不容易等她下了手术,能说上两句话,「陈秩自己能做的手术,让他自己上,心理不断奶,怎么独当一面?还有郑总那件事情,调解结果出来了,判医院承担 10% 的责任。」
肖砚想了想,「这个责任认定就可以算是微乎其微了。」
「能在郑平手下讨到这种便宜已经很不容易了,对了,郑总说还是你教她的?」
「恩。」
「谢了,改天请你喝奶茶。」
「噗。」肖砚轻笑了一声。
白术觉得这个轻笑别有深意,「笑什么?」
「真看不出你是个讲道理的人。」
「要看跟谁讲道理了,通常那种情况我是不讲话的人。」
「为什么?」
「因为陈主任说我一开口大概赔偿就要翻倍了,我又不能像个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的博取同情,所以你要原谅我这条思路空白。」
「对了。」他又想起来,倒着走了两步,「陈秩那家伙居然跟唐画在一起了?我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她微微一笑,语气里面有点调戏的愉悦,「因为怕打击到你?毕竟当初大家都误会唐画和你的关系。」
「我只想知道这个医院有没有跟我同病相怜的人,怎么是个女的都能跟我扯上关系?」白术眼珠子转了一圈,落在肖砚脸上,「瞧你幸灾乐祸的样子,你怎么不小心点?」
肖砚摇摇头,「因为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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