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嫁的后夫有点疯。
不,是十分疯。
刚见面,就让我弃了丈夫嫁给他,将刀架到我丈夫脖子上逼写和离书。
婚后,他抱着孩子打上前夫的门,讽刺前夫是生不了孩子的公鸡。
可是,这崽是前夫的呀。
1
那日,我奉命前去宫中给贵人看诊。
我父乃是宫中御医,早早给我透过风声,这位贵人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十七弟,幼时遭遇宫变失踪,近些时日刚找回。
这位贵人在外受了许多苦,身体亏空得厉害,但十七殿下是心疾,非医药能为。
这位十七殿下长得甚是好看,样子也乖乖巧巧的,但性情乖张暴戾又固执,根本不配合御医医治,药说不喝就不喝,说绝食就绝食,天天闹着要出宫去找人。
但他那副身体,外强中干,怕是在外面再奔波几年,回来就成人干了。
最后没办法,皇上和太后也跟着找人,但条件是贵人乖乖地看病。
父亲又说:「你去了后,不过是走个过场,看不出什么也不要紧,况且京中女医稀少,你又是难得的医术高超,太后更加不会为难你。」
我点点头,表示心中有数。
我的丈夫萧玉清送我到宫门口,我们腻歪了好一会儿,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我看了好笑,踮起脚尖吻了吻他额头,直到他笑成了二傻子,才提着医箱进了宫。
2
我到时,殿前已排了长长的队,有男有女,女医少得可怜。
我一到就引来了众人围观,这里面还有几个是曾去过我家上门提亲的,一见到我就目光灼灼。
这不,还真有一个愣头青甩开手,蹬蹬几步跑到我跟前,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李姑娘,好久不见,不知可还记得我?」
不认识。
那人兴致勃勃将自己介绍了一番,最后吞吞吐吐地说道:「李姑娘,当年惊鸿一瞥,在下念念不忘,只盼再见姑娘一次……」
「李夫人。」我打断他的话,意简言赅,「我早就成亲了,请唤我李夫人。」
少年人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喊了一句:「成亲了还能和离,到时,请李姑娘给在下一次机会,在下倾慕姑娘已久。」
这少年喊得太大声,引来周围人的注视,也引来一阵「是呀是呀」的附和声,气得我差点将侍女背着的药箱扔到这人脸上。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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