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子太傅家的嫡女,是风鹰将军祁渊的小青梅。
出征前,他对我说:「初初,等我回来娶你。」
我欣喜地应了。
结果再见面我没等到我的婚宴,他却成了敌国新帝。
边疆上,祁渊佳人在侧,他冷淡地看着我:「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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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阳十六年。
京城入夜已深,百姓一如往常守着宵禁。
而我却急着入宫,隋帝深夜召唤群臣,说是有了祁渊的消息。
祁渊,我那个惊才绝艳、死在沙场的竹马将军。
此刻大殿前灯火通明,门槛前,那宦官竖起细细的眉,声音尖锐,笑得不怀好意地按住了我。
「稍等,青鹰将军。皇宫规矩,莫忘了。」
我扯扯嘴角,抬起手转了转,素色的常服掀起波浪。我拍下那只皮肤干枯皱巴的手,语气毫无波澜:「你看有刀剑吗?」
他应该是被我气到了,额角青筋抽搐两下,咬着牙说:「多谢将军,奴冒犯了。」
我虽不知其他事,但也听过边疆人民的歌谣。
里头那句「皇帝也听了没根的话」,说的就是这宦官得宠,有了九条尾巴。
他狐假虎威很久了,我便一点也不想如他意,偏偏在进去的那一瞬低哼出声,说:「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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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近日在家休息得如何?」
高坐着的男人笑得慈祥,这虚伪的模样看得我难受,连带着我看他身上那几条五爪金龙也不顺眼了。
隋帝已入知天命的年岁,眼尾的皱纹泛着圈。听人说,他近些年在民间找了很多方士,在药房里炼丹。
传出来的理由是为了安康,我闻言也就笑笑,如果只为了安康,太医院那群人可比方士有用。
说到底,也不过是跌入了帝王自古以来的欲望眼子里,求个长生不老。
「回陛下,臣甚好。」
隋帝站起身来,俯视着群臣。
他叉着腰,老狐狸的气质快要溢出来了,大声说:「卿好君便更好。云初啊,朕又要求你了啊。」
我心里哂笑,迈步跪下,回他:「陛下直言,如若云初能办到,定不负所托。」
他拍拍手,从宦官手里拿出一幅画卷。
「边疆不平久矣,大梁先是压了寒部一头,如今竟有对我朝出手之意。隋国暗哨从大梁打听到了消息,大梁新帝欲御驾亲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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