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新妾室诬陷我偷了她的名贵珠钗。
大庭广众之下,我的夫君竟然让我宽衣自证。
珠钗没找到,揣在我怀里的和离书却掉落出来。
「择日不如撞日,陆城祁,签了吧,正妃的位子我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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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陆城祁,为什么不爱我还要同意娶我。
彼时我们已经成婚一年,他被派在岭南驻守,刚刚打败了敌军,只可惜损兵折将,惨胜如败。
他也受了重伤,正躺在床上休养。
我手捧药汤,举案齐眉地侍奉他。
「谢家嫡女这样的礼,我怎么受得起?」他转身向里,并不理会我,即使他已经痛得额头发汗,也不曾伸手过来。
我膝盖都跪酸了,汤药也放凉,只好再次去盛满汤药,并自己先行试过之后,再递给他:「夫君请用药。」
他忍无可忍,终于翻身,厌恶的目光投射到我脸上。
「又没有外人,你装给谁看?」
这话一出,我心中不由酸楚,仍旧忍下去,只当自己没有听到,再进一步将汤药递给他:「这药还烫,夫君用时……」
话音未落。
只觉手腕被重击,热腾腾的药碗从手中震翻,汤汁兜头而下,顺着我的额发,浇在肌肤上,一路蔓延到脖颈,一时间犹如灼肤之痛。
我满眼惊恐地看着他。
「够了,谢臻!我对你已经很忍让了,你用你谢家的势力,阻断我与心爱之人的姻缘,我忍了。被迫娶你之后,我都躲到岭南来了,你却还是追了过来!步步紧逼,究竟要到什么时候?」
陆城祁一向与人为善,只怕终生未曾对人说过这样的恶言。
这话落在我耳中,只觉得方才的烫伤算不得什么?于我而言,皮肉之苦远远不及内心痛楚。也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成亲之后,我离开京城,千里迢迢陪他来岭南,在他眼里,是对他步步紧逼?
原来在他眼中,当初的婚事是我强逼而来,他娶我,并非为情谊,而是妥协,是忍让,是割爱之痛。
我似乎终于明白这成婚一年以来,他为何待我如此冷漠,甚至避之不及了。
长吸一口气,尽量保持端庄:「原来夫君娶我,并非因为情谊。」
陆城祁沉默片刻。
「谢臻,你我本就是两条路上的人,你的身份,是该嫁做太子妃的,我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庶皇子,得到你的青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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