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别墅。
「我回来了。」白泠在玄关处换了鞋。
母亲从客厅探出头来,略有些惊讶:「小衡没跟你一起吗?」
年近五十的女人,举手投足本就端庄而又贵气,而今天更是穿戴得尤为正式,深红色的旗袍搭着满串的珍珠项链,妆容也相当精心,显然是要在家里接待客人。
一想到母亲曾经一夜白头的样子,白泠的心里就微微刺痛。
「我让他不用来了。」她涩然道。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父亲也闻声下了楼。
白泠抬眸,眸光平静如水面。
「没什么。就是不合适了。」
那一瞬间,白政对上了女儿的目光。
她说出了那么重要的一件事,眼底却毫无波澜。
白政突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好像和几天前不一样了。
直到上周末回家的时候,她还在为程衡的事情而生气,但却也能看得出来,因为喜欢这个人才闹的别扭。
此时此刻,她的口吻像是将对方弃之如敝履。
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汹涌。
「他出轨了?」白政忽然问道。
父亲是个很敏锐的商人。
白泠只是勾唇笑笑:「我和他又没有正式在一起过。」
「好了,先吃饭吧。」母亲道,「今天泠泠过生日。」
阿姨将菜一道道端上桌,热气氤氲,偏偏这顿精心准备的晚饭却显得索然无味。
整个餐厅弥漫着不合时宜的安静。
直到白政放下筷子。
「我去找老程聊聊。」男人道。
「不用。」白泠给父亲的碗里夹了块排骨,「正好我抽出时间多学学家里的事情,这样不好吗?明天是平城商会聚餐的日子吧?听说有不少小辈会去,我也去看看好了。」
「女儿长大了啊。」白政低声道,「也是好事。」
白泠蓦然间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是骄傲且骄纵的。
张扬恣意的性子。对周绵绵不屑一顾。
只是时过境迁,一切都变了。
深夜。
白泠找了个明天还要上课的理由,回到自己在校外的住所,然后又开了一瓶甲州白葡萄酒。
不同于意大利或者法国的产区,东京西部山梨县的甲州葡萄自有一股淡雅的东方禅意,很适合静心。
如果没有酒精助眠,她并不确定自己今晚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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