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样奇怪的感觉。

聂尚紧锁眉头，目光直直地瞪着月攸柠，好像要把她瞪出个窟窿来，看看她究竟有什么能耐说出那种话。

聂雁蓉则觉得她是在故弄玄虚，讥笑两声，“月攸柠，这样拖延时间有意思吗？人是我们找来的，他们不听我们的，难道还会听你的不成？”

听到她的话，聂尚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当即压下心头那股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再次对那二人道：“别再耽误时间了，速战速决。”

既然已经确定月攸柠不能为自己所用，就没什么可磨蹭的了。

然而，不管是他还是聂雁蓉如何催促，那两个佣兵都一动不动。

月攸柠挑起眉梢，纤细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在胳膊上，似笑非笑，眸光幽然。

聂尚只觉得她这是在嘲笑自己，眉头像是打了死结般，声音越发尖锐，“我花了钱把你们雇来不是让你们站在这儿看热闹的！上，给我杀了这个女人！”

此时的他真正对月攸柠动了杀心，管她好不好看，管她还有没有值得他利用的地方，他都不管了。

可即便他把那二人推到月攸柠面前，他们都没有动手，甚至是在她面前还有一丝恭谨。

聂尚的脸上不由得阴云密布，看向月攸柠的眼神更为阴寒。

另一边，聂雁蓉朝他凑了过来，自作聪明道：“叔父，看来他们是听说过月攸柠的事情，才会一时被她吓到。不如我们也一同动手，人多势众，他们自然不会再有所顾忌。”

她的话正是聂尚心中的想法，二人难得达成一致，都露出几分奸笑。

“行，就听雁蓉的。”

一声令下，聂尚率先拔出剑来。

与此同时，其他的聂家人也纷纷亮出刀剑，战意凛然。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月攸柠却是不慌不忙地扫视一圈，浅扬唇角，“没想到堂堂聂长老也会做这种以多欺少的事情。”

聂尚，“……”

以多欺少，向来不光彩。

他自诩正人君子，自然是不愿意被人指着鼻子讽刺。

可，今日他不得不这样做。他甚至还把所有的错都归到了月攸柠身上，若不是她不识好歹，自己也不至于被她逼的撕掉伪装。

所以，她就是该死！

抱着这样的想法，聂尚不仅没有发怒，反而还阴笑着说，“只要你死了，世上就没人知道今日之事，又何来的以多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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