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尘看着楚华予时，眼中带着恨意，他多想向全天下宣告楚华予的不忠！可他不能，因为，他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宣告的身份……

他恨她，更恨他自己……

“什么……”楚华予几乎窒息：“我没有和张穹灵……”

“那是谁？”白无尘怒声打断楚华予的解释。

“别说了……”楚华予垂下眼眸，颤抖的声音微乎其微，神情呆滞无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无尘又继续追问道：“是周允？陆凡？还是你的灵雨哥哥？”

楚华予怒火攻心，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就连手中的汤药都几乎撒了一半：“白无尘，达奚已经走了，你为何要这般辱他？”

“告诉我是谁！”白无尘第一次失了理智，最后，他竟是冷冷地丢下四个字——“人尽可夫”，也就是这四个字，将楚华予的心彻底推向万丈冰窟……

楚华予怔愣许久，却忽然笑得凄然无比，原来，自己在他眼里，竟是如此狼狈，如此不堪，不对，怕是最不堪的人了吧……

沉默许久，楚华予竟是赌气地说道：“都有过，扶光仙君，满意你所听到的么？”

“你！”白无尘瞪着楚华予，可随后他的瞳孔忽然一颤猛然转过身去，冷声道：“真是不知羞耻……”

“是是是。”楚华予连声笑道，她的身心早已疲惫：“我这种下贱的人，可千万不要脏了你扶光仙尊的眼，你走吧，我一个人倒也清净。”

“你！”白无尘心疼又愤怒，只不过他还没分清那是恨意思，还是醋意，是爱，还是怜……

“再说了，我的事情，又与你何干？你是我什么人啊？”楚华予冷声问道。

“别吵了，身体虚成这样的我也是头一回见，竟还有力气吵？”郎中走上前道，眼中满是不悦。

白无尘忍下心中怒火，恭敬道：“那请问，该如何调养？”

“唉……”郎中叹了一口气，又摸着自己的那两撇小胡子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此话怎讲？”白无尘问道，楚华予也听得一头雾水。

郎中慢慢悠悠地开口说说道：“就这么和你说吧，这位姑娘分明是二十出头，但身子骨啊，竟是比老头儿还要差，我瞧着，是已经半截入土啦！”

“什么……”白无尘不可置信道，他自然知晓楚华予内伤不浅，可没成想，却是这般严重……

楚华予则在一旁，安安静静一言不发，其实她都知道，她现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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