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开始见到那个三年之后,竟然已经成为了“烧鹅”的男人时,所带来的兴奋、紧张,与随后那终于“大仇得以报复”的快感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过去之后,冷青裳对待白澜的态度就已经渐渐趋近平稳。
当初差点儿成为五域第一人的玄宗首席亲传现在竟然变成了烧鹅头牌!她怎么着也得让这只烧鹅动起来,东山再起!好好的用皮鞭抽一抽这只懒散堕落的废物!
直至烧鹅卷土重来,重回巅峰甚至超越过去之后,她也能产生一种理所当然的报复的快感——当初的你对我爱理不理,以后的你得舔着我!
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渐渐的,她却发现:那个男人还是和三年后刚刚见面那阵子一般,让她根本捉摸不透其心之所想!
到底是在装死、躺平,动都不肯动!用各种摆着认真神色的花言巧语去伪装懒散与堕落。
还是说真的很认真的在提醒和劝说她?
就像这一次,冷青裳根本搞不懂:那个男人到底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想要装死无视墨北斗的计划,才选择拽着她一起在重要场合的关键时刻溜走,结结实实的放了墨北斗的鸽子。
还是说:墨北斗真的如其所说,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瞄准的就是两人!?
前者,冷青裳觉得她可能要被白澜气的用脚去踹他的下半身。
后者……
“啧……”
摇摇头不再多想:她看不透!
如果说三年前的那个男人是一副惹人生厌的冷脸让人看不透,那么三年后成了烧鹅,就是这么随性而为,时而温柔时而冰冷,时而和弱智一样,时而又仿佛未卜先知的让她看不透。
所以冷青裳才要急匆匆的回到天机门——哪怕肯定已经赶不上墨北斗的那一场演说,也要在事后找到墨北斗。
她要亲眼确认整件事的真假。
此刻,她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天机门。
夕阳就要落下,余晖渐渐黯淡。
随之变得比往常更加静谧的天机门甚至带上了点儿名为“阴森”的感觉,伴随着她去往商队总部的方向,一时间周围似乎只剩下了她一人的脚步声。
冷青裳比以往要更加焦急:她想要找到墨北斗,想去重新从任何细微的地方来审视这位五域第一的灵器商人,看看墨北斗到底居心如何。
是其口中的想要“造福五域”,还是挂羊头卖狗肉。
然而,就在她急匆匆准备赶回那商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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