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继母弄晕,替嫁给端王府那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小世子。
新房内,我跟坐在房梁上的少年大眼瞪小眼。
「你看得见我。」少年飘下来,声音笃定。
我疯狂摇头,「看不见看不见。」
「看不见,怎么听得见?」
「啊?我有说话吗?我可能是在自言自语。」
少年被我气笑了,「叫别关关是吧?小爷今夜就去托梦给母妃。」
我:「……」
1.
王氏身边的嬷嬷动作实在是粗鲁,把我塞进花轿的时候差点磕到了额头。
要不是我偏了一下角度,这会儿该肿成包了。
端王府的花轿四平八稳地上路,我盘腿坐在轿中,托着腮思考问题。
一个月前,我师父突然失踪,没来得及给我留下只言片语,只有一个染血的钱袋落在道观门前。
为找回师父,我沿着师父留下的线索一路下山。
可是我追踪到端王府后,线索却断了。
我怀疑师父失踪跟端王府有关。
但端王府戒备森严,外人根本潜不进去。
尤其是三个月前端王世子被贼人所害昏迷不醒后,端王府现在就是飞进一只蚊子都要被大卸八块。
端王妃不知听信了谁的谗言,说只要求娶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别」姓女子给世子冲喜,就能让世子醒过来。
王妃许是病急乱投医,还真给世子寻了门亲事。
而整个长安城,既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又刚好姓「别」的适龄娘子只有一家。
巧的是,那适龄娘子刚好就是我那继姐——别关关。
我爹只是个长吏,能跟王府结亲本是祖坟冒青烟的大好事。
但别关关一听她要嫁的人至今昏迷不醒,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之后,就以死相逼,死都不愿意嫁。
于是他们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我还记得那日坐在房顶,亲耳听到他们一家是如何谋划的。
翌日,我就收到了我爹十年来寄的第一封家书。
用词恳切,句句窝心。
若不是我亲耳听到他们打的算盘,还真以为他有多想念我这个女儿。
2.
我收起书信,在客栈多住了几日才回到别家。
我装作不知,欣赏着他们一家三口轮番对我表演嘘寒问暖,父慈子孝。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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