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萧景行十年,等来他与公主的一纸婚约。
而我因父亲谋反,被关在在冷宫里,如蝼蚁般苟活。
他大婚当日,我持剑而立,倾覆了他的王朝。
他问我,你爱我吗?
我说:「冷宫里的那棵树,那年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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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萧景行认识于十年前。
当日父亲从皇宫回来满脸颓废,随后吩咐家丁收拾行李,我在睡梦中被母亲唤醒,当日夜里我们举家迁居至南靖。
南靖经常有流民,因是两国交界,总有别国士兵经过,管理松懈,也常有山匪劫财。
我在马车上哭闹着不愿意搬离京城,母亲只得抱着我将我按进怀里不断安抚。
就在我哭闹着要下马车去找五皇叔的时候,父亲迎面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头皮发麻。
后来我刚到南靖数日,宫里就传来皇爷爷仙逝的消息,五皇叔继承帝位。
而五皇叔登位第一件事情,就是下旨让父皇不得召不得私自进京的圣旨。
那日父亲大醉,跪在佛堂里不停的扇自己耳光。
「作为儿子不能上香三柱,是为不孝!作为臣子违背您的遗旨,是为不忠!我乃不忠不孝之徒,如何苟活在这世上……」
我站在佛堂外问母亲,何为遗旨?
母亲却一把捂住我的嘴,表情严肃地告诉我,此话万不可对第三人说起,若是说了,便是灭门之祸……
次日父亲清醒后告诉我,京城与我已是山高水远,此后我便是南靖安王之女——安乐郡主,从我的口中,不能再说出「京城」二字。
此后我便在靖安军营中长大,而萧景行就是在我八岁那年进了靖安军,他爷爷萧成被先皇亲封骁勇大将军。
他揪着萧景行的耳朵推到父亲面前。
「这小子酷爱舞文弄墨,可我世家武将,怎能让他成为一个文人书生?且扔在你这里帮我训练训练。」
2
父亲眼睛明亮把我从他身后揪出来。
「巧了,我这丫头不喜文墨,却独独喜欢舞刀弄剑,如此让两人中和一下,也让这丫头以后懂点琴棋书画,以防万一以后找不到婆家。」
萧成仰天笑着,「甚巧甚巧,依我看你也不用寻婆家了。」
说罢取下萧家军的军旗,取了毛笔大手一挥就写了下聘书。
「我萧家军就是聘礼,待两人到婚嫁年纪,我萧家必上门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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