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于我不过喝杯毒酒的功夫。
喝下前,我那高中状元的夫君,要休妻迎娶公主。
喝下后,一个陌生男子紧握我的手。
「你与本王成婚五年,孩子都有了。」
1
我跪在大殿上,直视那人的眼睛,丝毫没有畏惧。
都道年轻的帝王心狠手辣,他靠杀兄弑父得到今日的皇位,好看的脸上只有杀人如麻的阴冷。
他一步步走近我,声音低沉可怖,「卿夫人,容你思考的时辰,已经过了。」
「圣上!臣妇只有一个夫君,该如何退让?」
许是我的无所畏惧,让皇帝多了几分赏识。
他没有立刻处死我,反倒语气温和下来。
「朕准你另寻夫婿,卿酒酒,冥顽不灵只有死路一条。」
我心灰意冷地看向一旁跪地的新科状元,「钟少游……为何不说话……你也想娶长公主吗?」
他眼中含泪,笔直的身板终是软下来。
「舞坊伶人怎配做臣的妻子?臣会将这妒妇降为妾室……然后八抬大轿迎娶长公主进门!」
钟少游,原来三年的夫妻情分,抵不上一个驸马之位!
我一把夺过皇帝赏的毒酒,抬头饮尽。
「夫君……我与你死生不负相见。」
钟少游呼喊着推开众人,紧紧抱住我。
「圣上!求您放过我们夫妻!」
皇帝冷冷一笑,「晚了,待她咽气丢去乱葬岗,不准任何人收尸。」
鲜血不受控制地从我口中吐出,染红大殿的砖瓦。
「不!娘子还有气息!圣上,求您救救她,少游一切听您安排!」
「外头还跪着驸马的母亲和兄长,迎娶公主是喜事,钟家人不必再血染此地。」
我最后的记忆,皇上笑意正浓,命人将我抬走。
而钟少游浑浑噩噩地倒在血泊中。
再醒来时,我的头疼痛难忍,双眼也被蒙住,刚想扯下遮挡,一个女子阻拦住我。
2.
「夫人不可!您从廊上跌落,磕破了头,大夫说您的眼睛半个月不能见光。」
「我是你的夫人?你是谁?」
钟少游虽金榜题名,但我这个糟糠之妻一日都没做过状元夫人,至死不过是个舞坊坊主,何来的婢女?
「夫人莫急,大夫说您磕到头,醒来会暂时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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