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上山打猎好心救回一对母女。
我爹娘因此丧命。
亲王府来接人时,那女人嫌我累赘用一文钱打发了我,她女儿病重,又欺我是孤女让我换血。
惨死后我回到了我爹救下她们母女这天。
看到我爹拿起猎弓要走,我捂着肚子「痛苦」倒地:
「疼,爹,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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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听到动静,也连忙从厨房赶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
我爹已经背起了我:「茹儿肚子疼,今日先不上山了,我带她去医馆看看。」
不等我娘再说,他已经急急出了门。
大夫给我把了脉,又按了按腹部,说我是快来葵水了。
给我开了两副治宫寒的方子。
我瞧着天边渐沉的天色,心情大好。
回程路上还让爹爹给我买了串糖葫芦。
我美滋滋地吃着糖葫芦走进院子,却看到院子的矮桌上赫然坐着晏霜母女。
此刻她们正埋头吃着碗里的饭。
那一瞬间,我浑身血液倒流,直冲脑门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没。
前世我爹爹上山打猎好心救了她们。
却被追杀她们的人找来家里,我爹娘双双殒命。
我成了孤女。
晏霜假惺惺地哭说会好好抚养我长大,报答我爹娘,就借此住在了我家。
没过几日,亲王府的人找过来要接她们回去。
晏霜嫌我累赘,说我年纪小花销少用一文钱打发了我,把我爹娘留下来的财产尽数带走。
此后四年,我跌沛流离艰难长大。
刚过及笄,晏霜突然亲自来找我,她说尽好话让我跟她回府,还说会把爹娘遗物还给我。
我去了才知道,原来是晏初雪患了不治之症,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晏霜遍请天下名医,无数汤药灌下去,还是于事无补,只能去寻偏方。
一乡野神婆跟她说,找个同龄的康健之人,抽干血液换给晏初雪便能治愈。
晏霜这才来寻我。
她欺我是孤女,没有族人亲眷为我伸冤。
刀搁在身上放干血液活生生疼死的痛苦还未散去,我就回到了爹爹救下她们母女那日。
本以为装病能躲开她们,没想到竟躲都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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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拧着眉,刚要出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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