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上元节,我从青楼救下一个小奴隶。
他被我撕掉面具,竟是个绝色容颜的少年。
谁能想到,未来执掌了南衙的少年将军,在人后还是任我百般调戏。
「小奴隶,当了将军又怎样,
在人后还不是任由我调戏?」
他被我压在身下,星眸含笑:
「小姐喜欢,奴便任凭小姐予夺。」
1
我叫阚竹意,是府上最受宠的小女儿。
爹爹是朝中权臣,母亲家是长安城的富商。
城里最大的酒楼「添香楼」便是我家产业之一。
十岁那年上元夜,我去闲转,正巧碰上新到了一批奴隶。
添香楼的总管叫福伯,他说:「这批男娃娃送去南风馆,培养当伶人正合适。」
小奴隶们伏在地上,一个个瘦弱得可怜。
其中一位,身上的小袄已是破破烂烂,露在外面的手和脖颈倒是白得像玉,在一众「黑煤球」里格外惹眼。
我走过去,对他说:「抬头,给本小姐瞧瞧。」
他的面容算不上好看,只是那双眼睛,狭长而媚,眼仁如同黑曜石一般。
这样一双眼睛长在这脸上倒是很有违和感。
「今天是上元节,正愁没人陪我玩。福伯,这小奴隶我要了。」
福伯说:「小姐,不要胡闹了,改天老奴给小姐找个干净的玩伴。」
「过了上元这几日,又要恢复宵禁了。我就要他陪我玩。」
福伯只好无奈道:「来人,给他松绑,再洗洗脸。说你呢,还不快谢谢小姐。」
那少年又看了我一眼,没吭声。
有小厮给他递了水盆,他倒也规规矩矩洗了手和脸。
我买了两串糖葫芦,带着新收来的小奴隶招摇过市。
「谢过小姐!」少年终于开了口,音色清润又疏朗。
「原来你会说话啊。你以后,就跟着我了。」
2
上元节的长安城,香车宝辇满街。
安福门外,灯轮悬满花灯,霞光万道。
杂百戏艺人在花灯旁边跑旱船、吞钢剑、舞马、斗鸡、拔河、钻火圈。
一直玩到戊时,我实在是玩累了,提着新买的五色琉璃苏灯,带小奴隶溜回了府邸。
他一路随我到了厢房,在门外站着,低着头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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