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却不管那个,直接越过姜时鸢,和那个女人开始谈生意,脸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嘴也和抹了蜜一般,恭维道:“还是老板有眼光,这原本卖五十万的,三十万已经是低价出售了,不像个别人,穿着斯文白净,结果是个捣乱……”
姜时鸢并不以为意,又指了指那个香炉:“这个……”
“十万!”小贩双手捧着那只香炉,转头举给那个女人看,“老板,这可是正经的宣德炉,您看您要吗?”
女人瞧了瞧器型,很是满意的模样,鼻子里轻哼一声:“哼,你好歹拿个铜炉吧,看着颜色还行,三万,给句痛快话。”
这比古董店给的价格可要高多了,小贩眼珠一转,一咬牙:“三十五万,这三样一起给您!”
“可以,钱妈,付款吧。”那女人倒是付款得痛快,很快就钱货两讫,小贩呵呵地给女人打包好,恭敬地给递过去。
女人让身边的那个钱妈接了东西,她睨了一眼姜时鸢:“不好意思,抢了你的心爱之物,你选一样,我送你吧。”
姜时鸢愕然,这个冤大头还是散财童子,不败家就难受是吧。就连她身边站着的胡雁琦都有些诧异,心想这是哪里来的娇小姐。
然而,那个女人却误会了她们的表情,把她们当成了那种没钱还要硬要装有钱的人,嗤笑一声,带着钱妈直接走了。
小贩有些幸灾乐祸地瞧了一眼姜时鸢:“哟,您还看上了什么,价钱好商量嘛。”
“这个……”姜时鸢有些迟疑地指了指胡乱堆在一起的手串,似乎是咬了咬牙,“这个多少钱?”
“一百块,打包都给你!”小贩简直要笑出声,这都是自己从那边批发过来的,一共才花了30块。
“好!”姜时鸢痛快地付了钱,这次都没有讨价还价。
小贩抄起手串,拎了个破袋子往里面一扔,笑呵呵地地给姜时鸢,还不忘了讥讽一句:“美女真是好眼力!”
姜时鸢接过塑料袋,压根不理他的嘲讽,带着胡雁琦就走了。
等离开了那个小摊儿之后,胡雁琦方才有些迟疑地道:“我怎么觉得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你其实就想要这手串对不对?”
“嗯。”姜时鸢扒拉开上面的那几串崭新的,挖出最下面的那个包了浆手串,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手串的颜色相当暗沉,上面还有着暗刻,看起来像是某些经文,珠子上的包浆清亮均匀,能看出来经年累月使用的痕迹,隐约有些莹润的微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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