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珩无语凝噎,他自问表现良好,怎么又成了全家嫌弃的对象,还有家里那个小没良心的,自己担心了她好几天,她可好回来了,连家门都不进来,居然还跟着老师离开了,她连个平安都不报一声。
穆白珩又遭受了一家人的批评,然后委委屈屈地拿着手机在一旁哀怨,姜时鸢那个小家伙,回来都回来了,不过拿个手机报个平安,就这么费劲么。
而此时远在殷教授客房里面的姜时鸢,正在接受殷教授专属医生的诊疗,这位苏医生戴着无边框的眼镜,自带一种气定神闲的味道,很容易就会让人放松下来。
他诊断完之后,就留姜时鸢一个人在屋里面,他则是去外面和殷教授单独做报告,就在他做完报告之后,姜时鸢明显地发现,殷教授的脸,明显地就黑了三分。
“好的很!”殷教授的双眼冷不防与姜时鸢的双眼对视,姜时鸢心虚地缩了缩头,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能让殷教授黑脸,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
“躲什么?”殷教授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只药碗,却没递给她,反而是自己一口接一口的喝了,然后把空碗递给她,鄙视道,“谁说给你喝了,就你这么小的胆子……来,给为师说说,你那个小男朋友对你怎么样?”
“啊?”姜时鸢拿着碗,小脸瞬间就变得红彤彤,双手端着碗,一时间讷讷无言,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殷教授欣赏够了姜时鸢的鲜红欲滴的小脸,这才笑眯眯地道:“行了,害羞够了,就给为师说说,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这么打动我的小徒弟,能让榆木开花?”
“我也没有那么差劲吧。”姜时鸢觉得自己的脸现在都能烙鸡蛋了,师父真的太欺负人了啊。
殷教授特别喜欢逗姜时鸢,这个小丫头当初被阴霾笼罩着,她就想着拉一把,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还给了自己一个特别大的惊喜,她居然在考古上的天赋如此之高,就是性格太闷不太合群,总是默默地给自己处理那些积压的工作,她没毕业的那几年,自己着实是轻松了不少。
她毕业了之后,居然没有跟着自己继续接项目深入工作,她猜测应该是和她身上的阴霾有关系,然后就听说这个小徒弟自己去算卦了,还是真的那种摆摊算卦,还特意租了一个凶宅在里面居住。
不过,她要是有着急的项目时,也会要她跟着过来一起帮忙,她也不会推辞,每次都是默默地帮忙,都是人少的时候在,趁着人多就离开了。
后来,她太忙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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