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时鸢点点头，又问了黄钺吃什么，然后自己走过去买，没让他们两个插手，主要是她有些事想要问那个大妈。
大妈也是个健谈的，结束聊天过后，姜时鸢为了表示感谢，特地拎了一整箱的矿泉水回来，然后把他们要的吃的分给他们。
趁着他们两个吃东西的时候，她说了自己问到的事情：“这边的包车就是宰客，很黑，一点半有趟班车直接过去，我们到时候坐班车去就可以了。”
“我们不差钱的。”黄钺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们明明可以选择更加优化的路线，为什么姜时鸢还非得挤班车过去呢？
姜时鸢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这样，我给你钱，你去拼车怎么样？”
“啊？”黄钺一愣，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忽然低头啃玉米，不说话了。
穆白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递了一瓶水给他：“慢点，别噎着。”
“嗯，这里的海拔和秦城可不一样，到时候要是有高反可得即时说。”姜时鸢也莞尔一笑，随后又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商量包车的乘客们，也随手拿了一瓶水抿了一口。
下午一点半，一辆略显破旧的大巴车缓缓地从车站开了出来，车窗外天高地远，崇山峻岭连绵不绝，中间还能看到成群的牦牛和羊群，外面辽阔的景色看得让人别有一种心胸开阔之感。
不过，随着海拔越来越高，他的兴致也渐渐消失，脸色也渐渐开始发白，能欣赏这里的好风景也是靠运气的，好在车厢里面有输氧的设备，沉闷的车厢里面变得凉爽许多，黄钺的面色也变得好看了些许，然后那张嘴就开始有些管不住了。
“这也太难受了，果然好风景都是要付出代价才能看到的。”黄钺仰头灌了一口水，觉得舒服了好些，这次啊后知后觉地发现，姜时鸢为什么会特意拎了一箱水。
“少说点话，保存体力。”姜时鸢头都没回，她的目光落在了斜对角，同样和他们一样坐车的一位旅客的身上，或许是因为海拔的干扰，那人面色发青，嘴唇干裂，双眼爬满了血丝，好像随时都能昏死过去。
哪怕是开了输氧设备，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的模样，不过最吸引她的还是他上的一只袋子。
这个袋子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特别是在她特意占卜了过后，还得出一个“夫征不复，妇孕不育”的大凶的卦象。
“雄雁冒进，导致雌雁怀孕生了小雁却无法抚养，脱离了循序渐进的准则而造成了祸患……”姜时鸢看着卦象的结果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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