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这邪门的东西是怎么出现的。”痞道士忽然话音一转，“我们都见过两面了，不如交个朋友怎么样，我叫凌北。”
“姜时鸢。”姜时鸢瞧着他笑，“不打算介绍一下那位么，我其实更愿意和那位小姐交朋友的。”
“唔。”凌北笑容柔和了些，“她叫凌楠，我随她姓。”
“哦，我还以为……”姜时鸢笑了笑，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太过于敏感，转头又将话题掰了回来，“这里进行到什么情况了，可以帮忙给介绍一下吗？”
“你以为什么？”很少见的，他竟是把话题又给转了过来，“你在怀疑什么？”
姜时鸢疑惑：“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这一点？”
“因为我在怀疑，你会不会也是当初的参加者，我年纪大了，有的时候忘了点东西也很常见，但是我却不愿意放过当初的任何一个凶手。”凌北意味深长地看着姜时鸢，“我倒是希望你不是当初的参与者。”
“所以……她的身份是真的有问题，放心吧，我又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姜时鸢翘了翘唇角，“我这次的身份就是个协助者，帮助我老师来干活的，所以你们怎么样，跟我可真没什么关系。”
凌北紧追不放：“那你分析出来多少？”
“哥，咱们说正事不行吗？”姜时鸢求饶，怎么他的关注点这么偏？
凌北却是非常坚定：“对我来说，所有和她有关的，都不是小事。”
“好吧，我就是一点不负责任的猜测罢了。”姜时鸢是真的被他弄得没了脾气，“所以，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我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僵尸，所以我怀疑，她身上有什么变化，或者这样的变化只是短暂的，她还可能再变回去……”凌北叹了一口气，“我怕啊……”
“行叭，只是不负责任的猜测啊。”姜时鸢轻笑一声，“你该也听过关于旱魃的传说吧，她之前是掌管干旱的青衣天女，又被成为旱神，后来传着传着，就成了一位青面獠牙的女僵尸的形象，但是说到底，她曾经是神祇。”
凌北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猛然抬头：“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说，你有没有想过，人和神的关系？”姜时鸢莞尔，语气淡然，就像是再谈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凌北的面色却越发严肃：“你的意思是？”
“我就是猜测，我家也有个小弟弟，他身上的业债可比你家的那位要重得多，但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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