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在和不正经的道士打听消息的姜时鸢忽然面色一变,也不从他的嘴里打听消息了,转头就要离开。
“唉,你别走啊,继续说,你还分析出来了什么?”凌北听得正开心,却正在关键时刻,姜时鸢不说了,扭头就去卸窗户,连忙喊住她。
姜时鸢头也不回:“你得在这里装死尸,那边出事了,等我解决了回来再找你说。”
凌北顿时意识到是那边出问题了,赶忙道:“不是,你先等等,带我一起啊。”
“你一出去,我不就成了活靶子了吗?”姜时鸢已经从他这里得到了一点重要的情报,男人不仅在这里没有一点的地位,甚至和她们家里养的家畜没什么分别,都是可以使用的物料,这比她心里估计的情况还要更严重些。
“不行,我担心楠楠,你不知道她要是暴走会有多可怕。”凌北看着姜时鸢的背影,语气中也夹杂了三分焦躁,“我可跟你说,这个村子被掀翻了都不止,这山头都得被铲平!”
“你这形容的是核裂变反应吧。”姜时鸢已经飞快地把窗户卸了下来,外面朦胧的红光就映了进来,隐约能看到这间房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中间放了一口没有盖着盖子的棺材。
凌北此时就坐在棺材里面,似乎是有什么禁制似的,他好像根本就翻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地像姜时鸢求救。
“我担心,你就帮我一把呗,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可跟你说,道爷的人情可值钱了你知道吗?”
“我不想知道。”姜时鸢头也没回,双手一撑,就想要往下跳,却又被凌北给喊住了,“你要是不带着我,我可喊了啊,我可跟你说,我只要划破一个口子,这屋子立刻就……”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姜时鸢收了手,转过来没什么感情地盯着他,“你说,我要是给你放放血,吊在外面的房檐上,来个围魏救赵,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凌北的脸色倒是严肃了起来,“那样只会两败俱伤,我知道你能破开这里的禁制,你的血很特殊,你身上有巫脉。”
“换个能威胁到我的理由,这个理由不成立。”姜时鸢笑了笑,“我当初的血能帮到她,不是因为血液特殊,而是因为咒文还有一点紫气。你说的很对,我的确会一点巫咒,还有就是有个人给我的祝福。”
“巫脉?”姜时鸢扯了扯唇角,“你觉得传了这么多代下来,这玩意能比稀饭浓稠多少,想开点,咱神州人的祖先往上数数,那可都是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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