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室友拐卖到她家乡的第三年,
给她的傻哥哥生了两个孩子。
而她挽着我男朋友,
笑着说我罪有应得。
1
今天是室友结婚的日子。
屋外欢天喜地的鞭炮声。
破败的厨房里,我举着大汤勺,一下一下搅拌酒席的大锅汤。
胳膊酸痛,手上的冻疮开裂,昨晚被许庆踹到的肋骨,也在隐隐作痛。
可我浑然不觉。
我快速瞥眼守在门口的婆婆。
趁她不注意,悄悄摸自己的衣兜。
偷来的兽用麻药还在。
我左手抓起药粉,尽可能快地洒进汤里。
心因为激动而乱跳不止。
只要把他们都麻倒,我一定能逃出这里!
就在这时,我感觉一股大力将我的胳膊钳住。
耳畔是婆婆尖锐的质问:
「你手上白白的是啥?」
糟糕,被她发现了!
还没来得及想出说辞,我就被她狠狠踹倒在地。
婆婆不停歇地踢我,眼里喷火:
「你个丧良心的下贱玩意,是不是往汤里下耗子药了!」
下腹霎时传来钻心的疼痛,像是膀胱生生撕裂了。
我倒在地上,弓身捂着肚子,余光看到墙面,有了主意。
「不是的,」我忍着痛,艰难开口,「我刚有点晕,没站稳,扶了下墙,手上是墙灰!墙灰啊!」
婆婆这才脸色稍霁,
又和听到动静赶来的姑姑确认好,耗子药没人动过,冷哼一声,冲姑姑抱怨:
「手这么脏也不知道洗了再弄饭,亏她还是城里大学生。」
「你说这么多年我们家好吃好喝养她,怎么就养不熟。」
她嘴上骂骂咧咧,转身看灶,又催促我:
「差不多了,赶紧端过去。要是敢洒一滴,看我不打死你。」
我赶紧起身端起滚烫的汤盆,
身上虽然很痛,
心里却很激动。
被拐到这三年,我第一次看到逃出去的希望。
「不能洒,不能洒......」
我嘴里不断重复,低头向正房走去。
正要抬腿进屋,却正好撞上从里面急急出来的人。
汤洒了一地。
我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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