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后离世的第七个年头,萧淮景渐渐对我温存了起来。
他亲手为我煲汤、作画、刻小相,也陪我赏春花、摘秋果、堆冬雪。
甚至还动了封我为后的念头。
太后含笑劝我给他生个皇嗣,她说是萧淮景的意思,他想跟我开花结果。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生辰宴上,封后的圣旨还未到,先皇后的替身却来了。
她想跟我争个高低,却不知道。
我心怀天下,根本看不见她这只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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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辰宴上,北越借着送贺礼之名,又往皇宫塞来一名女子。
她一曲舞毕,面纱落下,露出那双似乎谁也不服的大圆眼,直勾勾地盯着萧淮景瞧。
应下的祝贺酒,被顿在了唇边,我竟有一瞬间的慌神。
只因与那些被赏给了大臣的北越女不同,她有张像极了先皇后孟南归的脸。
「是……是窈窈回来了吗?」
萧淮景只冷冷地瞥了一眼,神色淡漠地回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与窈窈有几分相像而已,骨子里仍流着北越卑劣的血,怎可与窈窈相提并论。」
他攥着我的手,亲自喂了我颗去皮的葡萄。
「年年送,年年赏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今日贵妃生辰,便听你的。你认为,这一个,又该如何处置?」
皎皎月光落在萧淮景的脸上,将他的含情脉脉照的分外分明。
世人皆羡慕我,虽得不到窈窈的皇后之位,却占了萧淮景的宠。
便也以为,萧淮景这是给了我北越女的生杀大权。
可只有我知道,此时此刻他攥着我的手,很紧,紧到我生疼了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孟南归是大越的战神,是英雄,是萧淮景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即便只是她的替身,也谁都动她不得。
今日的葡萄很酸,滑进肚里,心也跟着酸了起来。
「北越草肥马壮,拿美女换些马匹似乎更划算些。」
下首立马有人应和。
「这女人不是什么狗屁郡主吗?拿她换一千匹战马不过分吧。」
「被退回去的贡女只能被绞死,可惜了。」
「这有何难,北越多给两千匹战马,我勉为其难将其收在帐下就是。」
面对赤裸裸的羞辱,北越女冷映月梗起脖子,强忍眼泪,盯着萧淮景,「我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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