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头部被塞进地漏里。
微笑着看着浴室里的人。
这是我办过最变态的案子。
十年后模仿案出现，死者竟然是真凶。
而她竟在此前预知自己的死亡：
「是我的女儿杀了我。」
一
-案件重现-
1
深夜，我在值班室接到一通电话。
女孩儿带着哭腔：「警察姐姐，我，我杀人了……」
挂断电话，我急匆匆带人赶过去。
地址是一处郊区的别墅区，人迹罕至。
别墅的门大开着，女孩儿面色苍白地跪坐在浴室里。
「李可？」我轻声喊她。
她慢吞吞地回头。
大而呆滞的瞳孔在见到我的那一瞬间，倏尔扩大。
她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手指颤抖不止，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肉里。
「警官，我，我杀人了。」
她的声音如同断裂的音符，带着不可掩饰的惊慌。
「放轻松，」沈行扯开她的胳膊，「人在哪里？」
她颤抖着身体，手指哆嗦地抬起。
可那里空无一人。
「下水，下水道里。」
她害怕地捂住脸，像是想起什么，小声抽泣。
沈行掀开下水道口。
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
我跪趴在窄小的洞口上向里张望，手电光打下来的那一瞬间。
猝不及防地，和一双空洞的黑眸对上视线。
下水道里，竟然有一具女人的尸体。
准确来说，是女人的头。
2
法医费足劲儿把她从下水道里掏出来。
与此同时，沈行几人在墙壁里又挖出残余的尸块。
「哇——」
不知道是谁跑到外边哇哇呕吐。
眼前的一切，是我见过的案子里最震撼的场景：
女人的头被遗弃在狭窄的隙缝里，长时间的挤压使得她的五官扭曲。
整张脸就是一个伤口。
嘴角两处的伤口边缘清晰，一路圆润地连接至双眼处。
眼神空洞漆黑，像是在凝视着我。
在头部的右侧地面上，躺着零散的尸体。
这具身体被污物覆盖，似乎受过非人虐待，深深的勒痕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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