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打马过长安(第1页)

要与我一生一世的少年郎带回了一个奇女子。

那女子活泼热烈,与我第一次见就大胆发言:「像你们这样的人是不懂平等尊重的爱的。」

我一巴掌扇过去:「大胆民女,不敬公主,罚。」

负心男上前护住那女子,看着我痛心疾首:「星星,没想到你如今竟这样,若你今天是来仗势欺人的就请回吧。」

我反手又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以下犯上,口出不敬,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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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言是阿娘和舅舅与我定下的夫婿,虽还没订婚,但全京城都晓得皇家的意思,故而世家小姐没人敢纠缠邵言。因此当我听说邵言协一貌美女子同游,我第一反应是不相信,谁敢打皇家的脸呢?

我是公主,我娘也是公主,我舅舅便是当今圣上,我娘一母同胞的哥哥。我爹是定国公,当今皇后是我姑姑。我们孟家人,出了个皇后,又尚了公主,封了定国公,御赐我为公主,可以说是皇亲国戚,无上荣耀。

而这一切,自然是用鲜血和军功换来的。

自开国以来,我们孟家军便是定海神针的存在,屡战屡胜。先帝在时,我父亲还是定国公世子,为当今皇帝,也就是当时太子的伴承袭爵位读。

太子在定国公府串门时,与我姑姑两情相悦,便求了圣旨赐婚,我姑姑 18 岁嫁进宫中做了太子妃。二十岁的我爹还没议婚,边关就传来了急报。定国公急带世子前去打仗,先帝病中急火攻心而亡,新婚的太子匆忙登基,主持国家。

战火燃烧了 6 年,在第四年的长平大战中老定国公被暗器所伤,死于非命。我爹承袭爵位,子承父业,将匈奴人赶回了大漠,扩张了版图,安定了边关。

26 岁的少年将军一回京,就是闺秀们争夺的炙手可热的对象,却在述职时被帘后的小公主一见倾心。

我爹为不功高盖主,主动解了兵权,领了个剿匪的闲职。

皇帝奖赏他功劳,又没了兵权,顺水推舟的将小妹妹清河长公主许配与他,又赏奇珍异宝无数,十里红妆。

定国公府孟家,无上的富贵。

十年后,我娘要生我时,全国大雪连绵不断,灾情严重,国库空虚。我爹和我娘捐出府中大半钱财,用于赈灾。

我出生的那一日,我娘难产许久,皇帝皇后在府中陪我娘。待到天刚破晓,我才被生下。

那时,启明星熠熠生辉,亮的不寻常。然后那天早晨,连绵了一个月的雪戛然而止,钦天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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