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本朝唯一的帝姬,也是唯一的女将军。
六年从军,战功赫赫。
我的好父皇忌惮我功高震主。
因着这份无端的猜忌,他夺我兵权,企图像诛杀皇兄一样除掉我。
我杀进宫,嗤笑道:「父皇,我不会是下一个皇兄,我是真的会造反哦。」
1.
我是本朝唯一的帝姬,也是唯一的女将军。
听诏从北疆归来。
今日是我回京的第三天。
昨日,户部尚书递来拜帖,邀我参加他女儿何三娘子的斗花宴。
何三娘子设席,往来俱是五姓七望,高门贵女。
席间却有一女声破开嘈杂,对着众人大放厥词,颠倒黑白。
「女人怎么能带兵打仗?」
「我是女的,我觉得女人就该待在家相夫教子……」
「广德帝姬那些军功,还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呢。」
「你没听说吗?广德帝姬在北疆私蓄男宠,连孩子都有了,所以她才不愿意回京呢。」
我的侍女绫云听到这番「高论」,脸色变得晦暗。
「殿下,要不要?」
她看向我,试探地做了个「杀」的动作。
我摇摇头,抬眼看去。
目光尽处,粉裙少女容颜娇俏,边说边笑,头上的金步摇泠泠作响。
绫云低声道:「殿下,那是太医院院判的庶女,徐清宜。」
我冷笑:「他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徐清宜继续和旁人谈笑:「你说,广德帝姬到底养了几个男宠呀?」
「我听说都是那些男宠在替她打仗,她则安于后方,寻欢作乐。」
「只是可惜呀,可怜你我,没有这般好命哟。」
她对着旁边的人说得越发兴起。
「你知道病逝的宣王吗?就是广德帝姬一母同胞的兄长。」
时隔六年,再次听到兄长的名讳。
我还是会呼吸一紧,心头阵痛,不由地攥紧了拳。
「宣王正值壮年就遭了病,暴病而亡,这事多蹊跷呀。」
「要我说呀,是那宣王多行不义,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他挟功自重,确有谋逆之心,还好陛下明鉴,老天长眼……」
造谣我,我可以当作戏子表演。
但皇兄不行,皇兄岂是她们这些小丑可以肆意诬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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