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下葬三天,我爹就续了弦。
为了抢夺家产,我自立门户还把渣爹绝育了。
祠堂里,渣爹向我下跪:「看在你娘的份上,不要让安家绝了后。」
我冷笑:「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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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厅里,老太太正襟危坐在上首,面露愠色。
家仆们整齐有序地将热腾腾的晚膳摆放好后又悄然无声地退下了。
偌大的饭厅里只有我跟祖母用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只有丫鬟布菜时小心翼翼发出的轻微声响,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了老太太的霉头。
被派去请爹爹的门房小厮唯唯诺诺地禀告:「老爷生意繁忙,今日也不回来陪老夫人用膳了。」
老太太重重地冷哼一声,门房小厮低着头不敢回话。
我夹起一块老太太平日最爱的清蒸鲈鱼放入老太太面前的耳碟,用眼神示意小厮退下:「祖母,这是爹爹今日特意吩咐厨房做的清蒸鲈鱼,鱼还是下午新鲜从河里打捞起的,您尝尝。」
「吃什么吃,这个家冷冷清清的,迟早得散。」
老太太拿起拐杖,瞪了我一眼。
「还有你那个病歪歪的娘,吓的你爹都不敢回家了。」
说完老太太就带着一众仆人怒气冲冲回房了。
看着一桌子的佳肴我让仆人将菜重新布到娘亲房中,省的浪费。
我叫安柔柔,家中世代经商,家底殷厚。
虽比不上京城的富贵人家,在安阳县这样的小县城中也称得上首富。
娘亲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与爹爹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婚后恩爱和睦,诞下一女。几十年来爹爹未曾纳妾,只守着娘亲一人成为了县城里的佳话。
「柔柔」是娘亲特意给我取的名字。
她希望我可以长成一个温柔恬静的女子,长大后嫁一个好郎君,一生平安顺遂。
可我偏偏三天两头上房揭瓦,翻墙爬树更是家常便饭。娘亲起初还想给我改改性子,请了女先生到府里教我识字作诗,打花刺绣一并教授。
刺绣课上我总被绣花针头扎得嗷嗷痛哭,时间长了就带着丫鬟逃课爬树摸鸟蛋,女先生都被我气走了好几个。倒是在经商算数我颇有兴趣,总跟着爹爹到店里学经商清点货物。
每每娘亲叹息感慨哪家的公子敢娶一个这样的皮猴,爹爹总会打趣:「谁稀罕嫁人了,我可以锦衣玉食养柔柔一辈子。」
好在我也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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