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何安歌又与凤渊回到了原本的距离。
凤渊自然是不让何安歌上床,但她也不让何安歌走,说是守夜陪她,大概就是让何安歌自己搬个小板凳,坐在凤渊的床边看着她。
放在常人看来,这么做似乎莫名其妙,多此一举。
但若是放在凤渊与何安歌的处境上,这似乎也是不错的调节方式。
凤渊想任性一点,何安歌也乐意陪她。
师尊的房间陈设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古殿。
事实证明,凤渊骂何安歌几句,与他保持距离的措施还是有效的。
这一整晚,何安歌都注视着床铺上师尊的背影,他感觉脑袋空空的,再也没有那些过于轻浮的杂念,只有单纯对恩师长辈的尊敬之心。
何安歌现在就变得安静多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看着,不由开始犯困,到了后半夜就已经半梦本醒的睡着了。
只是,与何安歌不同,凤渊一整晚都没有睡。
作为真神,凤渊本就不需要睡眠的。
除非是身子过于虚弱,或处于某种特殊时期,才会需要闭关沉眠一段时间。
一般情况下,凤渊压根感受不到困意的。
说让何安歌守夜,也不过是一种挽留的借口罢了。
前半夜,凤渊侧卧在床上,她感受着床边少年的气息,反反复复在心中思索应该如何与他相处。
可到了后半夜,何安歌睡着了。
凤渊这才从思绪中稍微找回几分清醒。
她先是翻了个身,回头望去,确认这傻徒儿当真睡着了,便几分无奈的坐起身,合并双指,用真气从床边调动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
凤渊其实不知道何安歌到底冷不冷。
但她觉得应该会冷。
有句话叫,爸妈觉得你冷,大概便是如此的心态。
最终,几番思想斗争,凤渊还是把那傻徒儿给拉到了床上。
当然,她也没再让他抱着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让他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睡得舒服一点而已。
可不知为何,近距离观察着少年睡梦憨甜的模样,凤渊竟也渐渐的心生几分困意,甚至是开始小口的打哈欠。
真神之躯,竟然真的会困?
凤渊不由感到几分诧异。
困意毕竟也是难得的欲望。
思前想后,凤渊还是重新躺到了枕头上,她与何安歌保持着一定距离,默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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