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年,我为了保护盛随,伤了声带。婚后的三年里,他为我学手语,带我看遍医生,对我百般的好。直到他生日那晚轰趴,我隔着房门听见他轻蔑的声音:「要不是家里要求,谁乐意娶一个哑巴。」我知道,这段婚姻该结束了。1刚过了下班点,外面是闹哄哄的声音。「随哥,嫂子真不在家啊?」隔着房门,我听到了盛随好友的声音。紧接着,是盛随回他:「当然,她每年都会识趣离开。」盛随说得不错。自从不能说话之后,我就没有陪他过过生日。其实我是想的,只是盛随喜欢热闹。生日总喜欢请一大帮子人回家,弄一个小型的轰趴。而我无法言语,插不上嘴,又融入不了这种热热闹闹的轰趴。看着他们热热闹闹,我只能在旁边干笑着。后来的盛随,曾经委婉地示意过我,可以不用陪他出席这样的活动。自那之后,每一次他生日前,我都会准备好一份礼物,然后去闺蜜家待几天。可是,今年不一样了。我拿着自己已经康复的诊断报告,正打算出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便听到外头的谈话声。「不过随哥,你也是挺憋屈的。老婆不能说话,回家连个谈心的人都没有。唉,漫长几十年,可怎么熬啊。」「你看王宇那小子,最近泡了个妹妹,轻声细语的。那感觉,我都恨不得捧在天上去。说实话随哥,你整天和嫂子在一起,连句话都没得说,你真的就没别的想法?」盛随很快地接了话:「怎么没有?要不是当年家里不同意,谁乐意娶个哑巴。」我一怔,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住了一样。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着,我的呼吸险些都有些喘不上来。盛随……原来一直这么想我吗?六年的感情,三年的婚姻。到头来,不过是因为家里逼迫才让他娶了我?可他是不是忘了。我变成哑巴,是因为他啊……2我安静地站着。隔着一道门,我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心一点一点地冷掉。良久,我才找回自己的思绪。我将康复诊断书一点一点地撕掉,从床底拉出来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房门突然被打开,我的目光和盛随猝不及防地撞上。他愣住,有些惊讶:「墨墨,你也在家?」我没回应他,继续收拾着行李。盛随似乎被我的反应给惊住,他匆匆关上门,在我面前蹲下。「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早知道我就……」「我想搬过去和朋友住几天,刚刚睡过头了。」我打着手语,打断了盛随的话。离婚不是件小事,我也需要一段时间,好好地冷静冷静。盛随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没发现我的异常。毕竟我睡眠熟,因为这事,盛随还调侃过我。如果不是地震,天大的动静,我都不会被吵醒。我也该庆幸,下午强压住了那股困意。否则,我也不会知道,盛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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