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表姐横死,尸身要停在当地的吉庙里「洗煞」。
吉庙里不供神佛,却供着年轻的姑娘像。
送葬路上,我亲眼目睹那神像七窍流血,溃烂不已。
村里的族长老头儿拉住我。
他说我印堂黑紫,浑身尸臭,已经是将死之身。
不出三日,我定将拉着全村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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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郑凯的表姐意外死了,待发现时,尸体已经成了一堆烂肉。
表姐郑萍一家待他极好,他是肯定要回去送一送的。
于是我跟着他连夜赶回农村老家奔丧。
郑萍只是个晚辈,但是不知为何,全村的人都来了。
郑凯妈小声跟我解释,别的农村都是重男轻女,唯独郑家村是重女轻男,他们这里的女娃都宝贝得很。
很快,连村长张三爷也亲自来了,他面色阴沉,说了句:「明天一早,抓紧送进庙里。」
但凡郑家村横死的人,尸体都要送进山里的庙停满三天才能下葬。
郑凯告诉我,这是要给尸体「洗煞」,不然横死的人煞气过重,会对村子不利。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跟着送葬的队伍一起上山了。
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便看到半山腰上一间不大不小的庙宇。
虽然不是多么金碧辉煌,但也是青砖碧瓦,窗明几净,想必是经常有村民前来扫洒祭拜。
虽是盛夏,庙里却十分凉爽。
怪的是,庙里供奉着的神像既不是观音,也不是神佛,而是一个年轻女子。
她身穿一袭红衣,面带红晕,眉目含笑,神态栩栩如生。
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给神像上香后,众人将棺材停到庙里的偏殿里。
张三爷将早就准备好的桃木钉给了封棺材的人,将棺材钉死。
那桃木钉是昨晚泡到鸡血碗里的,经过一整晚,已经吸饱了血,血红血红的。
鸡血碗放了一晚后,黑红黑红的,血腥味极大,一个劲儿地往我鼻子里钻。
我心里涌起难以形容的不适感。
好在程序不算繁琐,很快便结束了。
离开之前,按照惯例,所有人需要绕着棺材走一圈以作告别。
我却听到棺材里响起了「咚、咚、咚」的闷响。
一下又一下,带着固定的节奏,在安静又空旷的正殿里格外清晰。
那是有人在敲棺材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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