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娘两个铜板卖给了村东头的李家小儿子做媳妇。
夫君不嫌我丑陋,日日与我欢好。
可是我却发觉自己的身体日渐虚弱,直到梦中披头散发的女人狰狞地朝我咆哮。
「快跑!你的夫君不是人!」
1
我从梦中惊醒,脑海里回荡着那女人狰狞可怖的面容,还有她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夜色如墨明月高悬,青色的纱帐被未阖紧的窗子中漏进来的风轻轻撩起,我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身旁躺着的人似是受了凉不自觉伸手扯了扯被子。
他身上不着寸缕,白皙光洁的后背上留有我指甲的抓痕,身上星星点点的满是暧昧的痕迹。
他鼻梁高挺,轻阖着的眼睛眼尾上扬,薄唇红润。
活脱脱一个勾人心魄的妖孽。
我躺回去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舒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个梦。
我天生脸上一块碗口大的胎记,鲜红如血,人人皆说这是凶兆没人敢来我家提亲。
爹上山砍柴摔断了腿落下病根从此走路都一直一瘸一拐,弟弟在我生辰那天得了天花不幸去世,这些似乎都在坐实我扫把星的称号。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娶我,我娘那叫一个激动,恨不得倒贴钱。
我夫君名李星谦,洞房那天我双手攥紧衣服垂着头不敢看他,生怕他被吓到把我赶回去。
到那时候,我可真是死路一条了。
可他只是轻轻地挑起我的下巴,那双狐狸一般勾人的眼睛带着笑意,他在我的脸上落下一吻,「你很美。」
正想着的时候,我一抬头正和一双眼睛对上。
他眼神含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怎么了?睡不着吗?」
我摇摇头,软着嗓音贴过去。
「梦里有个女人说你不是人。」
李星谦神色如常,暧昧地轻笑一声,一把拉过我坐在他身上在我耳边吐热气。
「看来娘子还是不够累。」
我脸一红,默认了他接下来的举动。
2
我与他成亲已经一年有余,李星谦常常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眉眼间带上无法掩盖的疲惫。
我从不多问什么,温顺地为他换衣洗漱。
他也从不限制我的自由,只是除了这里我再无别处可去.
出嫁时娘就告诉我,「不要再回来了,咱家已经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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