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身份低微的乡野盲女。
因救下了流落在外的少年储君,破格封妃。
宫里人人唾弃我眼盲,阻了梁珩与贵妃的情谊。
没人会相信,我舍了命也只想逃出这座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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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又落起了雪。
平闲宫的大门许久不曾修缮过,冷风从缝隙里进来,身体冷得发抖,行动再不便也要摸索着去寻炭火。
后知后觉想起来,平闲宫的炭火早已经用尽了,就连唯一一个肯照顾我,唤我一声娘娘的逢春,前几天也因为帮我讨要炭火的事扰了贵妃清静,被罚入浣衣局做苦力。
我去贵妃宫里替她求过情。
从白天跪到夜里,等来的却是一道将我禁足的口谕。
我扶着冷冰冰的墙壁,慢慢坐回榻上继续绣香囊。
我眼盲,原本是做不来这些的,因我入宫多年,又不得圣宠,宫里没什么人愿意同我说话,于是逢春便教我做刺绣打发时间。
如今,虽针脚依旧不成什么模样,但这也是我在宫里唯一能做的事了。
「哐啷——」一声,门被用力踹开。
有人携着风雪和满身酒气朝我走来,床尾的褥子陷下去一截,我知道,是梁珩来了。
他似乎又被什么惹恼了,不说话,却是粗暴地夺走了我手里的香囊。
我只能茫然地睁着一双布满阴翳的眼睛,连他是不是在看我都不知道。
想起还在做苦役的逢春,我强挤出笑容,是试图讨好他的意思。
「逢春年纪还小,她是为了我才惊扰了贵妃,我愿意代她受罚,能不能让她回来?」
身侧传来梁珩低沉的声音,不辨喜怒:「你还有心思给那个贱奴求情?」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砸在了身上,眼前一片漆黑,我伸手去摸,却被他捏住了手腕。
「你让人给你配避子药,就这么不想生下孤的孩子?」
我突然哑了声音,他把我从褥子里拽出来摁进怀里,很疼,像是要被活生生撕碎。
呼吸声至上而下,灼热无比。
他在我耳畔低语:「宋无依,你欠孤一个孩子,孤要你还回来。」
腰封被粗暴的撕扯开来,我被按在案桌上,身体冷得发抖,可梁珩的动作没有一丝温情,他的手从脖颈滑向腰间,我死死咬着唇,像只搁浅的鱼,任人宰割,却依旧倔强的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身体太烫了,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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