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天,全场宾客充满同情地看着我这个孤零零的新娘。
打电话过去,陆彦鸣说,他在医院,阮洁受伤了,现在走不开。
阮洁是他的白月光,那我又算什么?
我挂断电话,也掐灭最后一丝希望,视线模糊之前,猩红的血迹破坏了纯洁的白纱。
陆彦鸣应该不会想到,往后一生,他都在为这一天的决定,嗟悔无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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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鸣回来了。
这是我们领证之后,他第一次回到这个所谓的「家」。
可惜,回来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阮洁。
我看着阮洁将他扶到沙发上,拿来热毛巾和温水,熟稔地进出这间屋子,好像她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就像一个旁观的局外人。
陆彦鸣微蹙着眉,缓缓张开双眼,他鼻梁挺正,眉骨深邃,美好得像我记忆里的少年。
他看到我,眉头锁得更深了。
「你怎么将我送到这里?」我听见陆彦鸣低声问阮洁。
阮洁拿着毛巾为他擦汗,又伸手揉捏他的太阳穴,轻声哄他:「这里比较近,你不舒服,先睡一觉吧。」
他们靠得极近,气氛暧昧纠缠。
我垂下眼睛,不忍再看。
阮洁将钥匙递给我,目不斜视地交代:「阿彦喝了很多酒,你待会不要吵醒他。」语气那样自然,好像我只是这里的女佣。
阮洁走后,我看向陆彦鸣,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他不再有精力伪装,看向我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冷漠,与厌恶。
他向我招招手,好像我是某种被豢养的宠物。
「季寻,过来。」
我慢慢踱步过去,被他用力一扯,跌坐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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