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禹国公主。
城破时被献了出去。
我的父皇要我卧薪尝胆,将来一雪前耻。
于是我不择手段地爬上了大雍皇太子的床。
他们都笑我下贱无耻,靠爬床才能苟延残喘。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
太子的命,在我手里啊。
1
七天里三次承欢。
我成了大雍国皇太子殿下的女人。
营帐外喧哗声响起时,我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头顶明黄色的蜀锦流苏,轻晃着,不似昨夜那般的激烈。
帐外人来人往,有人进来,「殿下有令,大军即将开拔回雍都,收拾一下吧。」
于是我被人粗鲁地拽了起来,裹上了衣服,塞进了一辆特制马车里。
手脚套上了铁锁链,叮叮当当。
我跟个牲畜无异,蜷缩在角落。
随着马车的剧烈晃动,掀飞了车帘一角。
我看到了禹国残破不堪的城门,在残阳余辉下岌岌可危。
城破当日,天色也是这样的昏暗无光。
大雍数十万铁骑之下,禹国山河尽碎,残存的禹国皇族们尽数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地对着大雍国人摇尾乞怜。
而此时的城门外,我的父皇族亲们正在欢送大雍军队,他们个个脸上带着笑容,仿佛没看到马车里脸色苍白的我。
国亡,家破,似乎只有我一个人还记得。
2
我终于可以离开禹国了。
却在半路上大病了一场。
但我知道我死不了,因为有人不会让我死。
这期间我被送去中军帐中的次数不减,哪怕我病得浑浑噩噩。
今晚的我也不清醒,燥热的气息远去后,我又一次被灌了药。
药到唇边,从未开过口的我说了一声,「苦!」
纱幔外,皇太子盛渊清冷出声,「要孤喂你?」
宫侍们惶恐跪伏在地,而我一个激灵,睡意全无,自己爬起来端起那碗药喝了个精光。
只要能活命,一碗药,不苦的。
一碗药下去,我又一次被丢下了马车,在漫天雪地里艰难前行。
待到浑身冰凉刺骨才被允许回到马车里。
母蛊喜寒,我这一身的骨血就是为了养好它,让身中子蛊的皇太子盛渊随时取用抑制蛊毒。
3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