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千人骑万人欺的娼妓。
最低档的窑子里我拼命去争男人只为活下去。
后来被送到庆国当军妓,我也争,争着爬上龙床保命。
后宫中丽贵妃专宠蛮横无人敢惹,我也争,争宠才是上上策。
不争,如何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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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杀冷峻的庆国军营大帐内弥漫着旖旎还伴着似有似无的迷香。
简陋的榻上女子曼妙的身姿布满骇人的青紫,本该在身上的纱衣被撕成条状随意丢弃在地,帐内还未消散的气味预示着昨晚的激烈。
我艰难地睁开眼,帐内早已没了那位九五至尊的身影。
想要借力起身,腰间传来强烈的酸痛,这药可真烈啊!
曼娘带着众姐妹赶来,瞧见我身上的伤众人帮着清洗上药。曼娘抚着我肩上已结痂的伤痕:「这次本就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姐姐为了众姐妹的性命以身犯险,可苦了姐姐。」
说罢,众姐妹都在掩面拭泪。我抬眸看向众人却发现到场的只有十二人。
「小红,翠绿哪去了?」
曼娘一下红了眼眶,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昨日…昨日她俩被带去庆功宴上,还未到三更便断了气…」
我攥紧了拳头,帐内只剩下啜泣声。
我们本是云国最贫穷的百姓,为了帮补家计自愿卖身到低贱的窑子里当娼妓。
十二岁那年,阿娘做工摔断了腿。
家中只有我和六岁的弟弟,为了生活我带着小小的包袱进了窑子换回了两串铜钱。
这些钱可以让阿娘安心在家修养两个月。
十二岁到十九岁,窑内我是被千人骑的玩物,窑外我是被万人唾骂的肮脏荡妇。
可我不在乎,我只在意家中是否温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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