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迷药将新登基的皇帝放倒在龙床上。
顾子珩气得咬牙切齿:「绾绾,你怎么敢?!」
我坐在他床边:「我做了一场梦,梦中被你虐得死去活来,下场凄惨。」
「醒来之后我才醒悟,顾子珩,我从来都不欠你什么。」
「哦对了,」我笑着缓缓伏下身,「可你欠我的,我也得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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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傅玉坠马了!」
三皇兄急慌慌地赶来长华殿找我时,我正在尝试一个酿酒的新方子。
一旁的侍女小桃闻言,手中的杯盏没拿稳,新酒散了一地:「殿下,这可如何是好?」
我瞧他二人一眼,幽幽叹口气:「又不是第一次了,慌什么。」
我父皇有三子一女,我是大饶国唯一的公主。
五年前我及笄时,钦天监的大国师曾为我卜算过一卦,隐晦地提及我命中没有红鸾星。
但我父皇不信邪,还放出豪言,一定要选出全大饶最优秀的男子作我的驸马。
自此,大饶境内的青年才俊们开始了苦难的五年。
原因无他,凡是被我父皇看中、有意选为驸马的男子,都会在两三个月内横遭不测。
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命丧黄泉。
偏偏我父皇还越挫越勇,于是被我连累的男子便越来越多。
一时间,满京都盛传我是天生的克夫命,礼阳公主名讳可止小儿夜啼。
及至昨日,我的第九位驸马人选,今年新晋的探花郎傅玉,与友人同游郊外时被飞鸟惊了马,他从马背跌落,至今尚未清醒。
这件事,半是意料之中,半是始料未及。
意料之中的是,在他之前的八位仁兄无一幸免,他大抵也逃不过被我克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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