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第二年,我发现了夫君的秘密。
他趁我失忆故意装成白月光和我成了亲。
可后来他装不下去,又找了个替身送上我的床。
谁想我恢复记忆了,搂着替身鞠躬:「谢谢大哥把正主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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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那日,我在灯会上遇见了杨挺,神情柔和,陪着一女子挑面具。
往来行人熙熙攘攘,多和他们一般,是两情相悦,借着节日出来幽会的有情人。
那女子挑中一只青面獠牙的面具非要杨挺戴上,他便满目笑意由着她闹。
我望着这幕久久未动,直到晓月忿忿不平:「小姐,姑爷走了。」
她不理解我为何不冲上去质问杨挺,明明饭后说公务缠身,不能陪我逛灯会的。
我摇了摇头,掩去心底的酸涩:「去了又能怎样。」
我对杨挺是一见钟情,彼时我刚生过一场大病,醒来后忘了许多事。
爹爹和娘亲说那些不重要,可我总觉得心里是空的,直到看到了杨挺。
那时他还只是个落魄书生,但才华横溢、人品可靠,爹娘竟破天荒应允了。
一开始他自然待我极好,知晓我生病后体弱,处处寻医问药,上山求符。
他还会安慰我:「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过去如何不重要,我和阿瑶还有很多以后。」
我喜欢吃东门的芙蓉酥,他便在做完差事后不辞辛苦绕一圈买回来。
哪怕我偶尔耍性子,连爹娘都说太过,他也会笑着将我搂在怀里:「阿瑶无需懂事,我是你的夫君,在我面前不必装。」
可不知什么时候起,一切就变了。
杨挺开始嫌我烦,每日说不上几句就甩脸色,夜不归宿、分房而睡,仿佛那几年的恩爱只是一场梦。
为了哄他开心,生辰那日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等来的却是杨挺喝得酩酊大醉,满身脂粉味地喊,「芊芊」。
第二日醒来,杨挺全然不记得昨夜的事,只在晓月说起我下厨时,淡声说了句,「我不爱吃鸡髓笋。」
可我分明记得他是爱吃的。
我没有找杨挺要解释,夫妻一场,我心中有他,便不知如何面对。
半月后,我应邀去了大长公主府参加赏梅宴。
帖子上写了两人,但我没告诉杨挺,他已经没耐心陪我参加这些宴会了。
「真当我无事可做么?盯着几盆菊花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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