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凶名在外,抛绣球招亲,没有人愿意接我的绣球。
除了裴叙舟。
他只问了我一句话,「当你家的赘婿,包吃,包住,有钱花吗?」
众人唏嘘,原来是个吃软饭的。
1
「哪只手泼的张大人?」我爹拿着戒尺责问我那跪在地上的夫君。
裴叙舟两眼泪汪汪,眼巴巴地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我爹轻咳一声,「姑爷,我在问你话,你看她做甚。」
裴叙舟举起两只白皙修长的手,「两只手泼的。」
爹爹扬起戒尺,重重落下,却及时收回力道,轻轻打了两下。
一旁的大哥不乐意了,「爹,他可是把茶水泼张大人脸上了啊,一个赘婿,竟敢如此嚣张。人家张大人是京城来的官,咱们苏家得罪不起啊。」
大嫂跟着附和,「姑爷犯下如此大错,您怎么打得这么轻,您打苏彦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爹爹捋捋胡须,给了我一个「我也没办法」的眼神。
「姑爷这事确实做得不应该,那就……那就罚他跪一夜祠堂吧。」
虽然不该幸灾乐祸,但我还是差点没憋住笑意。
不过我开心的太早了,大嫂不忘把我拉下水,「爹,姑爷犯错,都怪三小姐驭夫无道,管教不严,她也应当受罚。」
大哥和大嫂一唱一和,我爹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大手一挥手,让我和裴叙舟一起去跪祠堂。
还未走出前厅,聂姨娘过来悄悄和我说:「老爷说了,三小姐随便跪跪装个样子就成。」
还是我爹疼我。
走到祠堂,我潇洒一跪,裴叙舟像个木头人一样杵着。
「你愣着干什么?还要我请你跪吗?」
他委屈地嘟囔,「娘子,地上凉。」
我不太理解,他在家「弱柳扶风」,在外头是怎么敢泼人茶水的?
我解下披风铺在地上,「这下能跪了吗?」
裴叙舟跪在我的披风上,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
我打算象征性地跪上半柱香时间,其实我身子骨硬朗,跪上个把时辰也没什么。
那香烛才落一次灰,裴叙舟扯了下我的衣角。
他扶着额头,「娘子,我头疼。」
矫情。
我把他的头按在我肩膀上,「靠着,就你事儿多。」
2
我不止一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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