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悔余生(第1页)

宫中皆知,当朝皇帝萧瑾意有个怪癖。

他喜欢掐女人的脖子。

女人越挣扎,他的力度就越大,

直到面前的女人快没了呼吸,他才愿意松开,随后松松一笑,轻叹。

「无趣。」

宫中嫔妃大多畏而远之,今儿个装病,明个礼佛,就为了避开这个变态。

除了我。

萧瑾意骨骼分明的手指在我脸颊上滑动着,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惯常的笑意。

「还是你最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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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年轻气盛,这次,他足足折腾了我半宿。

趁着夜色,宫女们沿着小路把我抬回了璃月宫,然后熟练的给我清洗、上药、包扎,看到伤重之处,还时不时眼神交汇一下。

含珠是府里跟来的丫鬟,自然比旁人多了些心疼,她打量着我一处又一处伤口,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问我「值得吗?」

「为了他那张脸,做什么都值得。」

我望着幽幽烛火,又抬头望她,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她却恨铁不成钢的盯着我「天底下美男多了去了,以前也不见主子是个好色之人,怎一入了宫,就跟丢了魂似的?」

「他那张脸,是不一样的。」

我这样告诉她,也这样告诉自己。

可我的心思难猜,就连最亲近的含珠也看不透。

她砸了砸嘴,还想问些什么,可嘟囔了半天,只有一句话落在了我的耳里。

「夜色已深,主子早些休息,奴婢先退下了。」

顷刻,偌大的寝宫只剩我一人。

暮色四合,晚风吹起,窗外出现淡淡月光,照的四下如笼轻纱。

借着月色,我抬眸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原本白皙的玉颈处添了一道又一道掐痕,有深有浅,力度不一。

我把手放在了最为血红的那条掐痕上,虽上了药,但痛意未消,触碰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这条掐痕的来历倒也颇深,那是萧瑾意第一次生那么大的气,若不是边疆急报,我恐怕活不过那晚。

至于他生气的原因,也只不过是因为我同进京朝拜的使者多说了几句话,明明是普普通通的话,可落在他眼里,却像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你怎么就这么贱?」他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嘲弄与挖苦「对谁都要卖弄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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