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出色的瘦马。
今夜,我要去勾引一个清冷佛子。
我身着轻纱,猫着腰钻进他怀里,「疼疼我吧。」
他岿然不动,眸光清冷,嘴里念着阿弥陀佛。
最终,在我的百般攻势下他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句,「那便如你所愿吧,绾绾。」
我一头雾水。
直到隔天,传出七皇子还俗的消息。
1
伽蓝殿内香雾窈窈,蒲团之上一人盘腿而坐。
我褪了鞋袜,踮着足,只披了件金缕薄纱衣,慢悠悠靠近。
还剩三步,那人清朗的声音传来:「止步。」
我顿也不顿,猫了腰钻进他怀里,软了声音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眼前之人双目微阖,面容沉静如皎月,闻言动也不动。
我心一热,贴得更紧了些。
西风袭堂,屋内烛火微动,白日里威严的佛陀像映射在墙壁上,忽明忽暗。
他双目陡睁,眼底暗色一片。
「做什么?」
我扮无辜,「不做什么,只是有些冷,捂一捂。」
「我唤人往你厢房多添一副暖炉。」
「可若我冷的是心,只有你才能悟得热呢?」
他捏我的劲道不大,可无论如何腾挪,那只手竟一寸也动不了。
我抿着唇与他无声较劲。
一番挣扎间,无意间触到了某处。
他喉间挤出一声闷哼,那张宛如神祇的面容终于染上了些许颜色。
我眼里闪过一丝兴味,这和尚,身体倒是诚实许多。
可仅片刻,他的神色重归平静,眸光清冷,连握着我的手都松了开,低低念了句「阿弥陀佛」便再无言语。
任我百般挑逗,他自岿然不动。
我泄了气,下巴在他肩窝处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歪着身子靠好,方才悠悠叹口气。
他也叹:「柳姑娘,你到底要如何?」
他竟还好意思问我?
这三个月来我百般勾引,明里暗里使尽浑身解数,想我柳绾绾,在扬州城那一水儿的瘦马里,我称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谁曾想在这处栽了大跟头。
这下我是真的委屈。
「我只想你疼疼我。」
「我已入空门。」
「当个和尚有什么意思?这天地辽阔,自当醉酒当歌,随性而行。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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