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出征归来带回一个怀孕的女子。
我主动请缨终身驻守边疆,保家卫国。
我死后,他却穿着一身喜袍,跪在我的灵堂前痛哭。
后来,他甚至还为了我御马长鞭,踏平皇宫,诛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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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的那天,全京城的人都在欢呼。
「那个通敌叛国的女将军死了!」
「死得好!」
「啐!一壶毒酒要了她的命真是便宜她了!就该让她受千刀万剐之刑才能解恨!」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
不外乎是这些话。
我站在自己的灵堂门口,任由思维自由发散。
阳光透过我的身躯打进灵堂里,投下一重又一重奇形怪状的影子。
我死了。
但又没完全死。
我是裕国唯一的女将,三个月前我跟圣上讨来了北上杀蛮机会,连战连捷,为裕国收复大片疆土,圣上亲封我为镇北大将军,官加一品,珍宝无数。
加封的圣旨还没捂热,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军令便将我急召回京,言我勾结北蛮、通敌叛国。
笑话!
那些所谓通敌叛国的书信,不过是诱敌深入的计谋罢了。
我身上的刀伤箭伤,竟抵不过几张轻飘飘的书信,和言官们上下翻飞的舌头!
皇上极力保我,奈何民怨沸腾,情势逼人。
一壶桂花酒,一碟绿豆糕。
清风朗月,疏影横斜,裕国生我养我,便将这一身血肉还与它又何妨?
只是,毒酒下肚,命已丧,为何魂不散?
沉思间,前院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还有下人们的惊叫声。
我微微皱眉,竟擅闯将军府,在府内纵马狂奔,是何人如此猖狂!
马蹄声越来越近,来人竟是直直往灵堂这来了。
「吁——」
乌云踏雪,好马!
骏马的前蹄在我眼前高高扬起,马上的人却已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灵堂。
一个错身间,已经足够我看清来人的面容,随之而来的便是涌上心头的疑惑。
萧远?
他不是应该在封地成婚?
这时候府里的下人们才随后赶到,管家李伯的大嗓门远远的就响起来了:「萧公子!萧公子!您穿着一身红衣,可万不敢进灵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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