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是尊贵至上曾爱我入骨的侯爷。
新婚之夜,我却以小妾的身份举着一盆热水跪在她与嫡姐的婚床边伺候他们。
我被不断添进来的滚水溅到身上,烫的红痕斑斑。
「我们睡多久,你便顶着热水盆子跪多久。」
1.
跪在地上额角不停流着血的是我,江白洛。
一边不停咒骂,拿碗筷往我头上砸的是我的嫡姐,江安沐。
而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纵容着这场闹剧,正拿着酒杯饮酒的是我们的丈夫,顾雨舟。
啊,不,应该是我嫡姐的丈夫,她才是顾府的夫人。
而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媵妾。
下人们都对这种场景屡见不鲜,因为几乎日日上演。
等江安沐的脾气发完,顾雨舟的酒喝完,这顿午饭便一如往常一般散场了。
顾雨舟遣散了服侍的下人。
留我负责收拾残局。
额头上的伤口还渗着血,我扯下衣袖的布料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熟练的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清理好碗筷送去厨房。
回到房间,桌子上放着顾雨舟送来的金创药。
我冷笑,我不会用他施舍的东西。
只是简单地上了些我自己采的草药,我便昏昏睡去。
我又梦见了五年前那一幕。
那是我还是尚书府的一个待嫁的庶女。
顾雨舟给我家下聘礼那日,整个汴京城都在讨论我们的婚事。
庶女嫁给侯府的少年将军做正妻,犹如山鸡飞上枝头做凤凰。更多的是嘲笑我可笑不自量的。
因为顾雨舟,身姿挺拔,面目俊朗,骁勇善战,家门显贵。是京中贵女趋之若鹜的对象。
而我,除了相貌还算上乘,从我阿娘那里承袭了一些医术之外。再无别的长处。
可是顾雨舟就是下决心要娶我,他的爱炙热而直接,让我招架不住。
我在家中一向谨小慎微,父亲并不看重我们。嫡母常常来我们院中对着我姨娘撒气,我的亲弟弟也时常被家中的其他小孩欺负,更重要的是,我知道嫡姐也心悦于顾雨舟。
一个很浅显易懂的道理,枪打出头鸟。
掌权者的小小的念头,或京城中一点点的小风波。都足以击垮我们这种只有一瓦遮身的人。
顾雨舟比任何人都明白我的处境,但是他说,我既然说要娶你,就一定会护你一世,你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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