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背上驮着一个女孩,艰难地爬向应荣的身边。
酒瓶碎茬扎进肉里,留下两道爬行血痕。
包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嘲笑声。
他把人搂在怀中,用锃亮的皮鞋抬起我的下巴。
「当初你羞辱我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云大小姐?」我垂眸,心脏的骤痛抵过膝下的伤。
没人知道,十年了。
我爱错了人。
他也恨错了人。
1
我推开包厢时,应荣搂着云楠溪,吻得忘我。
云楠溪,我同父异母的继妹。
尽管见过许多次眼前的场景,心里还是忍不住抽疼。
良久,应荣抬起头,仿佛才看到我。
「来迟了,得罚酒。」他语气含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云楠溪给我拿了一瓶刚开的酒,我喝完胃里如同刀割。
不胜酒力的我头重脚轻,手里的酒瓶掉在地上,碎了满地。
云楠溪娇柔地开口:「哎呀,我的鞋不能沾水啊……」
应荣满目柔情地看着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没关系,让云莳初跪下背你过来。」
云楠溪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全场哗然,讥笑戏谑声不断。
看我半天没有反应,云楠溪求助般地望向应荣。
应荣抬眼看我,我瞬间读懂了他口型的暗示。
是「云政安。」
我那个被人绑架,失踪许久的亲弟弟。
我咬紧下唇跪在了地上。
我驮着云楠溪艰难地爬向应荣,酒瓶碎茬生生扎进肉里,留下两道爬行血痕。
包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嘲笑声。
他将我背上的人搂在怀中,用锃亮的皮鞋抬起我的下巴。
「当初你羞辱我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云大小姐?」我垂眸,心脏的骤痛抵过膝下的伤。
十年了。
我爱了他十年。
他恨了我十年。
我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这一刻,我死心了。
这个男人,我不再爱了。
2
应荣和云楠溪离开的时候,带上了我。
我坐在副驾驶听着他们在后排发出一阵阵暧昧旖旎的声音。
我看着车停在了熟悉的别墅门口,我出生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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