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当天,我招呼人把我相公套麻袋捆上,随便找个村庄扔了。
他拼命挣扎,问我为何对他始乱终弃。
我说:「腻了,想换换口味。」
1
我是一个女山贼。
作为山贼,第一次下山打劫是件大事!跟平民百姓成人礼差不多。
成了,能大振我二当家的威名。
输了,我就得到后山挑粪种菜做后勤。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下山之前,老爹反复嘱咐我:挑落单的、有钱的、看起来没有反抗能力的,可以提高成功率!
我听了,但只听一半。
我抢了一个落单的、没有反抗能力的书生回去。
无他,只因他长得太好看了!剑眉星目,窄腰长腿!
我要让他当我的压寨相公!!
我爹崩溃:「你怎么就抢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没听说过穷学生!穷学生吗?肩不能扛手不能打的,你跟着他喝西北风?」
青梅竹马的二黑也崩溃:「不是说好嫁给我的吗,我怎么就成备胎了?」
我拧眉看二黑那长满络腮胡的糙汉大脸,心说全山寨男人都死光了,你也不会是备胎。
我耐心给爹解释:「您别只看表象啊,得看到事情的闪光点。」
我手托书生脸,对着我爹。
「您看,这脸,多靓!」
2
我爹终于接受了现实,招呼伤心的二黑给山寨挂红绸。
他闺女我呀,今晚就要洞房!
书生不干了,他拼命挣扎,誓死不从。
我理解。
人本来好好地进京赶考,啃着饼子唱着歌,半道上就被我给截了,有点怨气也正常。
我心情很好地跟他沟通:「你有什么需求说出来,我们研究研究。」
书生涨红一张脸:「你们强抢民……民男,还有王法吗?」
没有王法,罪大恶极!
可我本就是山贼呀~
书生又道:「成婚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二人无媒无聘,跟私奔有何区别?」
有道理!
我一把扯下书生脖子上挂的白色石头,再塞给他我从小戴到大的金如意。
这下,媒聘也有了。
「还有什么问题?」我问他。
他半晌没找到合适的词语,末了,憋出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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