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道士,我妈是神婆。
我,能预知人近一周的祸事,但却没继承我爸解决祸事的衣钵。
最近我爸接到一通电话,说是老朋友的儿子被人借了命,请他去帮忙。
他为了锻炼我的能力非要把我带上,却在下火车时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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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我爸手机被我打到关机了。」
晚上十一点整,距离下火车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火车站里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还是没看到我爸的身影。
我跟我爸是从南下的小镇坐火车来的。坐五个小时,途经十三个站,我也不清楚他是途经哪个站不见的。
周叔重重地叹了口气,原本就沧桑的脸更衰了:「季丫头,先回家。」
他把我的行李放上摩托,载着我一路往北去到城郊边的平房。
路上寒风扑面吹得我脸生疼。这边比城里要冷三度,地面的积水都凝结成了薄冰。
一进屋我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男孩,脸色乌青。要不是他还有点微弱的呼吸,我都以为凉了。
小男孩才十岁。周叔说一周前他还好好的,就吃完晚饭第二天人就再也叫不醒了。
一周前的第二天后?那小男孩岂不是昏迷六天了?
「嗯。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去各个医院检查,医生都看不出小豪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周嫂哽咽道。
毫无征兆突然昏迷不醒,脸色乌青。六天……
莫非真是我爸说的那样,被人借了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小豪就只剩下一天时间了。如果这一天时间内不找到是谁把他的命借走,且拿回来,那么小豪就真的凉了。
「周叔,小豪昏迷前一天的衣物还有书包,拿给我一下。」
「好,好。」周嫂立即起身。
小豪的书包里除了书和文具什么都没有,衣兜也都干干净净。
不应该啊……
我思绪一会,从挎包里拿出装有羊血粉的玻璃罐,将血粉倒一点在手心一吹。
这是我家祖传以邪制邪的道法。把年老濒死的黑山羊血放干,晒上七七四十九天制成粉末。
再把粉末倒进铜炉,符纸化火,烧上十天十夜,成果比新鲜公鸡血好使多了。
血粉消散在空气中。
周叔周嫂紧张地看着我,努努嘴想问点什么又怕打搅到我。
「小豪这是被人借了命,问题是我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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